潘美的儿子、女儿和皇家结有婚姻,是双料的皇亲国戚。潘美的五个儿子,后来都身居高位,女儿更是被追封过皇后。
有小说中记述潘美被开封府尹寇准杀了,但其实潘美991年在太原去世,而寇准当开封府尹是在11年以后了,他俩压根没见过面。
可以说,潘意不仅家大业大,而且根正苗红,最主要的是自身素质过硬,这样一个人其实不需要奋斗,躺在功劳簿上混吃等死才是最正常的,但他还真高度重视加强自身修养,苦练业务能力,可惜现在还是做了大宋总赘婿。
大宋不同于西汉,西汉赘婿卫青可没靠着赘婿身份白领工资,他的赫赫战功光耀千古。
当然,其实卫青这个大汉赘婿是先立战功之后,才被汉武帝弄成赘婿的,如果非要纠结一些,卫青的这个公主是个三手,似乎有些委屈卫青了。
钟粟觉得,眼前这个大宋总赘婿,不管是从家族遗传来看,还是从个人素质衡量,扔到西北边军中,当一名优秀的中层将领没有任何问题,弄不好还能混入高层。
姑且不说他自己是否愿意,皇族和公主便是两大压力。
“长公主,师傅这就给您赔不是了。”
钟粟笑着向长公主
拱了拱手,这一举动,让长公主再也演不下去了。
“师傅,你果然一点儿都没变。对了,你现在已经有两位师母了,小然本宫见过,听说那师师姑娘倾国倾城之貌,本宫还没见过,是不是比小然还要漂亮?”
刚刚还在假装生气,片刻之间画风已经靠向了八卦,甚至接近开车的边缘,钟粟感觉无比头大。
“马马虎虎吧。”钟粟胡乱应付着,同时感觉转移话题说道:“没想到左卫将军也喜欢这商贾之道?”
潘意听了一脸苦笑,那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粟依然明白,总赘婿就是总赘婿,身不由己啊。
“长公主,你如果舍得,师傅帮潘兄弟说说话,谋个实差干干如何?”
钟粟本来不想这么早提起这个,但现在说出来,不答应就当开玩笑,也不至于伤了和气。
果然,钟粟一说,潘意的脸上已经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但长公主在册,只是嘴动了动没有开口。
“师傅,你没开玩笑吧,驸马去做事,皇帝哥哥那里——”
长公主眨巴着眼睛,态度显然很认真。
“如果你们没问题,我倒是可以去试试,凭潘兄的才学,当个六部侍郎绰绰有余,历练几年,再进一步也未尝不可。”
钟粟这样说,其实也是一种试探,潘意出身将门,但文武双全,就看他怎么选择了。
“想我祖上随太祖南征北战,保卫边防、战功卓著、威名远播,真宗皇帝时追封为郑王,曾祖父、祖父同样多有功绩,到了某手中——”
潘意开始说得豪气冲天,说到后来,居然一脸的意兴萧索。
潘意似乎没有夸张,潘美自然不用多说,潘美的五个儿子都还算争气,其中潘惟熙,娶秦王赵德芳之女,官拜平州刺史,也算是一方大吏。
孙子曾孙都没有辱没先祖,到了潘意这个玄孙,成大宋总赘婿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辈子只能混吃等死。
如果潘意是个蠢材,钟粟才不会在意,可从历史记载来看,这潘意是有真才实学的,就这么平淡造人一辈子,也就是产生更多的小咸鱼后代,实在有些可惜。
不试则以,一试之下才发现,潘意果然是有志向的人。
“潘意,师傅这人虽爱胡闹,但说话还是靠谱的,本宫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若有青云之志,尽管放手去干,这美妆店还真不适合你。”
长公主这番话说得很严肃,钟粟也难以判断是真是假。
忽悠大宋总赘婿去奋斗,一旦被人揪住不放
,这果子不好吃啊。
内廷和外廷是两个概念,就像赵佶喜欢玩某妃,某妃因备受冷落,喜欢玩什么样的成人用品,外廷的人就算知道,只要不是非常之时,也会充耳不闻装聋作哑。
先是骗长公主“非法”经商,获取“非法”收入,这本来就有点过分,现在又瞄上了长公主的男人,像话吗?
钟粟这时真有点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来赵记美妆店,就是来了瞎扯一会儿不行吗,非得说这个。
“钟某也就随便说说而已,今日就这样了,改天请大家吃火锅,告辞告辞。”
钟粟说完,便要出门离去。
“师傅,你什么意思,骗徒弟很好玩吗?”
长公主一把拉住了钟粟的胳膊,感觉有所不妥,随即又松手。
“公主是认真的吗?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儿戏。”
钟粟只好重新落座。
“师傅,到底是师傅儿戏还是徒弟儿戏?本宫既然能从事商贾之事,夫婿潘意便能为大宋做事。再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