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钟粟可不担心这个,刷题这种事情颇有技术含量,没有后世的那些考场经验,加上封建传统思想的束缚,哪有那么容易转变思想的。
他还是老办法,将这次省试的考题混在在一堆题
目中,两三天一道地进行训练。
学子们早已适应了这种做法,虽说每天结束,都被搞得头晕眼花,但大家却明白,熬过一天,便向大宋体制内又近了一步。
痛苦一些就痛苦一些,只要熬过这个阶段,等到东华门唱名,哪怕借钱,也要汴京的酒楼暴饮暴食三天,然后再去甜水巷,找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疯狂一番。
受到小冰河期的影响,中秋过去才十来天,汴京已经有朔风阵阵的感觉,学子们已经渐渐感觉到有些扛不住了,
钟粟也不含糊,这些可都是大宋的栋梁之才,就算往后离开了汴京大学去各地当官,那也是自己的门生,也是自己的政治资源。
陶土版的炭火炉一日之间在汴京大学全部生着,房间里顿时温暖如春,钟粟几乎垄断了汴京的采炭业,这点福利实在不值一提。
最让钟粟烦恼的是,大宋这个科举制度实在不怎么样,四年才考一次,每次也录取不了多少,实在有点坑。
前次科举,他的学校还没有办出规模,所以并没有推出多少人,好在还努力了一番,增设了理工科,才多考了几个人,可还是太少了。
这次钟粟坚决不客气了,正好趁着知道考题,能捞一笔算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