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兰州府王知州也算是个人才,协助种师道有功,也应该嘉奖,年底让他回京述职,朕想见见他。”
当皇帝的,不敢是内宫还是外廷,雨露均沾是一
个技巧,也是智慧。
如果只加封了种师道,对王知州一句好话都没有,那往后两人的合作恐怕就要终结了。
听起来就是见见王知州,其实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小小知州,在地方是一方父母官,权力很大,当放在整个大宋政治高塔中,还真没有多大的权力。
所谓每年年底的进京述职,其实真正能够见到皇帝的人并不多,远远对着大庆殿看到皇帝的声影,然后拜上一拜,那就是最为正常不错的操作。
如果能够御前一见,说上几句话,那便是无上的恩宠。
按理来说,兰州府的做法深得赵佶的满意,但两人既然配合默契,暂时还不宜调动升迁,但只要有了这次的年底面圣,那升迁只是时间问题。
“下臣代种都监,不,种经略使谢陛下恩典。”
钟粟难得严肃恭敬地说了一句话,赵佶都觉得不太适应。
“这样吧,边地风沙大,朕有一件貂裘,明诏发往兰州时顺带捎给种经略使。”
赵佶说得轻描淡写,但钟粟这次真的有些吃惊。
这小子开始笼络人心,都知道以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爱将了。
话说回来,这是好事情,能将赵跑跑扶持到这个程度,钟粟觉得自己才是最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