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宫铭走马观花地看完了钟粟旗下的产业。
这一天的过得精彩而又揪心,他觉得脑子里现在是一片杂乱。
想当年自己也是一代商贾奇才,智商情商逆商商商不低。
可面对钟粟,他感觉到了差距,这是远远比他接触过的任何商贾都要大的差距。
原来的想法,只是想来见见女儿,顺带看看钟粟的情况。
现在他真有一种稍稍被打脸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欣慰。
不管怎么样,他心里明白,这个女婿应该实锤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被拍死就拍死吧,老了就是老了,虽然不情愿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他开始想一个问题,自己手里可是有着无数优质的资源,要不要对钟粟开放权限。
哪怕是盟友,他可以提供一些线索,但要开放,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可按照钟粟目前的发展速度,如果过几年再考虑这些,钟粟恐怕都看不上了。
商贾之道一路向前,官场晋升也是一路走高,现在已经进入了绝对的高品。
可这仅仅是一个二十岁来岁的人做到的,往后呢,恐怕真的是不可限量。
当然,他也想过后果。
万一钟粟是个渣男,是个白眼狼,那尉迟家族恐怕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可话说回来,
钟粟是这么蠢的人吗?
老许可是经验超级丰富的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却可以确定。
钟粟现在是实力,只要振臂一呼,哪怕汴京花魁也会毫不犹豫地爬上他的床头,和他毫不犹豫的干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事实上钟粟不但没有这么做,还非常克制自己的私生活。
而且他每天都不会忘记锻炼身体,真不知道是某些方面存在缺陷,还是达到了柳下惠的段位。
困乏无比的尉迟宫铭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汴京地势高于岭南,但因为森林覆盖率高,氧含量自然也高,尉迟宫铭到不存在住不习惯的问题。
在管家的服侍下,他洗漱完毕,吃过了早饭,便去了老许的古董店,顺带告诉官家,让把钟粟也请过来。
钟粟接到消息,也不觉得意外。
尉迟宫铭这次来汴京,肯定不是来观光旅游的,多半会有所交代。
现在突然召唤自己,显然已经想好了怎么说。
只是尉迟宫铭把地方选在了老许的古董店,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索九路贲两人陪着钟粟去了老许的古董店,不是为了故意摆排场,也不是因为担心什么,就是觉得这样更有安全感。
这次老许没有像以往一样擦拭那些并不存在的灰尘,只是毕恭毕
敬的站在一边,神色也带着无比的庄重。
“东家,你真的想好了?”
老许已经是第三次问尉迟宫铭了。
在他的记忆里,尉迟宫铭做事从来都是非常果断的风格,但自从找回了儿女之后,做起事来显然没有了往日的果决。
就算这次的决定,在信中都没有提过一句,老许总觉尉迟宫铭还带着犹豫不决。
“想好了没想好都一个样,哪一次不是在赌,赌赢了,我尉迟家族还可以延续百年荣耀。”
尉迟宫铭一脸平静。
至于赌输的后果,他没说。
多年前的家族之变历历在目,那时候面临了最糟糕的状况,他照样赌赢了。
这次呢,他不觉得自己的家族还会有第二次灾难。
钟粟缓缓踏入了古董店。
尉迟宫铭多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对着两人说道:
“走吧。”
说完之后,尉迟宫铭带头朝着一楼的一处杂物间走去,老许紧紧跟随,同时向钟粟使了个跟上的眼色。
不是要把女儿嫁给自己吗?今天来难道不是来说这个的吗?
就算不说这个,谈谈融资之类的,难道不香吗?
为什么要带着自己去杂物间,里面难道有什么玄机?
杂物间的空间不大,里面也就可以容下四五个人。
老许上前,突然拔
下了一面墙上的烛台,然后又拔下了另一面的烛台。
然后烛台交换,重新插入墙壁中。
一阵轻微的轰隆声传来,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方形的空洞,足够一人进出。
钟粟微微吃惊,尉迟宫铭这样的大家族秘密肯定不少,可这地下有个洞,到底藏了什么?
难道是金银珠宝之类的吗?
不对啊,让他看金银珠宝,好像没什么意思吗。
准丈人在准女婿面前炫富,这波操作好像没啥技术含量。
三个人顺着一条向下的台阶走了也就大概十来米,便到达了一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