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坐着面目很是友善的一个人,他不明白,这人又是什么身份。
鸿门宴不是应该埋伏三百刀斧手吗?要这样的一个人能将自己轻易拿下吗?
“钟先生,实在不要意思,何某知道钟先生事务繁忙,为我大宋炼铜兢兢业业,但的确有事才再次邀请。”
有事?果然没好事啊。钟粟无比郁闷,怎么好容易发现一个人才,却是何文运的儿子呢?
“何知府相邀,下
官怎敢不来,公务虽然繁忙,但何知府让下官来,必定有更重要的事情。”
钟粟虽然没有表现出不满,但这话明显带着一丝不友好。
但看何文运的样子,今天兴致很高,似乎根本没有听出钟粟话里的意思。
“刘先生,来认识一下,这位是我惠州铜政司采铜使、罗浮书院钟先生。钟先生,这位是我家特意聘请来的刘西宾。”
何文运的话刚说完,刘西宾立刻站起身子,向钟粟抱了抱拳。
“钟先生大名,老朽如雷挂耳,今日一见,才明白什么叫年轻有为啊。”
刘西宾说着,脸上带着真诚的微笑。
“小子钟粟,还不是仰仗何知府鼎力支持,才能在惠州稍稍弄出了一点响动,刘先生见笑了。”
钟粟嘴里客气着,心里更加犯嘀咕了,这好端端的,又把自己儿子的私人教师搬出来,究竟想干什么。
看着老家伙的年龄,而且长发飘胸,不会是自比王朗的那种人,受何文运的指使,想将自己也教育一番吧。
来吧,我可以不管你是谁,在我钟粟的眼里,那就是皓首匹夫苍髯老贼而已。
“来来来,大家都不要客气了,先把酒满上。”
何文运说着,亲自给钟粟把酒杯倒满。钟粟更加确信,这酒里面有阴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