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镀铜的铁板在钟粟的策划下,立刻组成了一面金灿灿的光墙,在场的人都一个个眯着钛合金眼看着,有些人的脑子里已经崩出四个字“铜墙铁壁”。
铜就这么出来了,从那不起眼的大缸之中?
这么炼铜是不是太容易了一些,让我来我也会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是不是错亿了,这么好的发财机会,怎么会落到这个所谓的采铜使钟粟的手里呢?
不行,回家后我也要捣鼓捣鼓,这么容易的事情不信就做不到?好像不行啊,自己做玩玩还行,如果想靠这个发财致富,恐怕就不现实了,私自炼铜,铜政司恐怕要来找麻烦的。
擅自炼铜究竟居心何在,是不是想里通外国?
何文运更是两眼放光,老子在惠州也混了两三年了,怎么就没有一个大匠会这一手?
如果早点攻克技术难关,今天还有他钟粟什么事?
现场的人可以说各有心思,这也在钟粟的意料之中。
除了少数苏东坡、孙大匠这样的铁杆粉丝,钟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真的不熟。
实际上就有一部分人来这里,还真不是来观礼的,他们更希望闹出一场笑话,惠州好久没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了,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可现实的情况完全不同,当他们看见工匠们将从铁板上刮下铜粉,用盘子盛着在
他们眼前一一走过时,这些人彻底没话说了。
苍天啊,大地啊!怎么这么容易就得到了铜粉,如果一刻不停地进行,每天得到的铜恐怕不是个小数字啊。
到了这个地步,作为惠州府的一把手,何文运虽然心里在滴血,但还是得站出来说两句。
讲话的内容无非就是先谈谈哲宗皇帝的不世功勋,虽然亲政不到一年,然后就是惠州上下的同心协力,虽然自己曾经想借机敛财,最后才是苏东坡钟粟等人的努力,云云。
讲话完毕,惠州各界代表立刻献上稀里哗啦的掌声。
何文运听着这些掌声,多少有一丝慰藉,可再一想,还是觉得心痛得无法呼吸,宝宝心里苦啊。
虽然无数机会在自己眼前飘过,自己居然没捞到一丝好处,之前的谋划更像是做梦娶媳妇。
那就想点好事安慰一下自己吧。
铜厂的技术跟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但这是在自己的支持下,在自己管辖的惠州大地上做出来的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必须邀功啊,虽然可能没有什么物质性的奖励,但也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得多。
说不定有了这个机会,自己还能借机高升一把。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工匠们在孙大匠的指挥下,将这些铜粉进行提纯熔炼,然后形成了大小一致的铜锭子。
孙大匠也
是不胜唏嘘,看着这些金灿灿的铜粉,他已经估摸到了,这样炼出的铜,纯度真得非常高,实在是高啊。
自己琢磨了大半辈子,居然没有摸索到这一步,钟粟这小子有一套。
他现在已经彻底心悦诚服,以后还是跟着钟粟,老老实实当他的老马仔吧。
人群里面有一个人,一开始也被“铜墙铁壁”几乎致幻,但他很快清醒,然后立刻做出决定。
必须立刻,马上,将眼前的情况修书一封,不,要亲自去一趟,将情况向某位猛人汇报,这人想清楚后,悄悄离开了人群。
由于人力有限,玄兽盟的建厂进行得稍微晚一些,但钟粟的想法是,真正的主基地还是要安置在这里。
有时候,他还要做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远离惠州一些反而更加方便。
而且这边有个好处,玄兽盟之前就留下来大量的资源,所以一旦开展起来,出铜的速度只会比原来的铜厂快。
钟粟为了有所区别,一开始琢磨了一番,是不是要给两个铜厂分别取个名字。
想了好多都不满意,现在又没有什么取名软件,那干脆就叫一铜厂、二铜厂得了,老铜厂是一哥,自然得叫一铜厂。
虽然这个两个名字在惠州的官员们看来,实在有些low,但有什么办法,我就这样,你还能怎么样。
苏
东坡现在也是心情大好,东坡肘子吃得更欢实了,当然从来不会忘了叫上钟粟一起。
“苏老兄,跟你商量个事情,咱们开办一家饭店怎么样?”钟粟以商量的语气问到。
对于开饭店,苏东坡还真没想过,他第一次来惠州的时候,虽然有朋友们接济,但那不是长久之计。
后来没办法,只好自己开辟菜园种菜,才勉强满足了自己。
开饭店赚钱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敢想,原因很简单,没钱啊。
现在换做钟粟就不一样了,这家伙就是个土豪,登封的几处产业还在不停地为他搜刮着金钱。
“好啊,钟老弟在这方面是行家,你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