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器和工艺品从来都是不分家的,从古到今都是如此,而且,这类东西的利润,说出来能吓死人。
仅仅是一块天然形成某种图案的石头,价格常常能被炒作到离谱的程度。
对于石头的热爱,在大宋尤其明显,当然,现在还是宋哲宗当政,还没有被推向极致。
到了宋徽宗的时代,臭名昭著的“花石纲”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钟粟现在的目标,主要是赚钱,大宋的命运,谁也无法改变。
他就算再怎么努力,最多也就是一面湖中丢进一个石子而已。
在后世,他曾了解到一件事情,嵩山这地方,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后世有一个说法:“万山之祖,万水之源,天地之中,五岳独尊。”
不过钟粟现在瞄上了登封市徐庄乡,那里出产一样震惊华夏的东西——嵩山国画石。
真正的嵩山国画石,钟粟并没有见过,第一次在度娘上看到的时候,他被深深震惊。
由于独特的地质构造和某些偶然的原因,天然的石头上呈现出一幅幅的独特的图案,尤其是山水画居多。
钟粟仔细琢磨过,那些国画图案,有些甚至能够看出属于哪一类皴法。
由于国画石非常神奇,华夏也曾将其当做国礼,送给某些政要,米国某一任老大就获得过一块。
后世疯狂开采了一番后,政府很快出台政策,禁制开采,毕竟这样对生态的破坏非常严重。
钟粟推测,如果一千年之中,地质构造没有太大的变化,国画石的原产地一定能够找到。
一旦发现,并进
行采集,这可是一笔极其可观的收入,太值得一试了。
现在燕儿经营的玉器店已经正常运转,钟粟觉得有必要去考察一趟。
想来想去,还是带着燕儿比较好,武功高强,江湖经验丰富,关键时刻可以保护自己。
钟粟承认,自己现在是非常怕死,活着可以享受一切,但死了,自己创造出的这些财富,转眼就落入了别人的手里,甚至是敌人的手里。
两人对外的说法,是要去考察玉料市场,毕竟能不能找到都是一个未知数,何况这种牵涉商机潜力无限,自然不能大张旗鼓。
两人离开的时候,小芳子默默地准备了很多干粮,居然没有多看钟粟一眼。
“小芳子,我只是去看看玉料,几天就回来,照顾好自己。玉器店毕竟是燕儿负责,带着她好一些。”
“钟大哥,你就去吧,你这身板,万一碰见一伙强盗,有燕儿在我也放心。”
“小芳子,我离开的这几天,一切都是你说了算,你明白吗?”
“钟大哥,你到底在想什么,和燕儿早去早回。”小芳子说完,把干粮和几件衣服放在了车中就走了,弄得钟粟若有所失。
就在这时候,燕儿也收拾好了东西,她毕竟有闯荡江湖的经验,该带什么,不该带什么,三下五除二就搞定。
“钟大哥,是不是带着我去有些不合适,小芳子姐姐会不会不高兴?”
燕儿认真地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是去找考察玉料,小芳子没事的。”
“我总觉得不太好,要不……”
“别乱想
了,咱们赶快出发。”
钟粟说着,跳上了骡车,然后伸出收去,燕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钟粟一把将燕儿拉上骡车。
两人架起马车就出发了。
这次要去的地方是太子沟,钟粟也只是知道大概的方向,至于具体的位置,还得一边走一遍打听。
真正说起来,从登封城到太子沟的距离并不远,但就是不清楚路。
这种事情,本来通过魏大官人这些人,也可以打听打听,但钟粟不想这么做。
这是要做垄断生意,知道的人多了,难免麻烦多多。
这次出门,钟粟带上了穿越时一起过来的手表,毕竟上面还有个指南针,还能用用。
除此之外,还有一副在书院偶然得到的地图。
钟粟和燕儿每次经过一个村庄,都要打听一下,好在路还勉强可以,骡车通过并不困难。
由于路途并不远,而且路况也还不错,才两个时辰,三个人就来到了据太子沟不远的一个村子。
骡车停了下来,钟粟准备想看看再说,虽然后世没有记载,但钟粟还是担心万一有人开采,也是一个麻烦。
“燕儿,你先在车上歇会儿,我去问问。”钟粟说完跳下骡车。
“钟大哥,我们不是要去看玉料的吗,为什么来到这儿?”
“我们这次来看的东西,可比玉料有意思多了。”
燕儿摇了摇头,她已经适应了钟粟的行事作风,就算追着问,也问不出来什么,还不如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