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粟出来后,来到了顺子之前看好的地方,他要大概规划一下。
钟粟里外看了看,虽然地方面积不大,房间数量不多,但麻将这东西,也不需要太好的条件,也没必要全都分成独立的房间。
钟粟还发现,店面的外面有一大片空地,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具体怎么利用,钟粟还没有想好。
如果是夏天,这里完全可以变成露天麻将,每张桌子上方弄一块粗布,用来遮挡阳光就行了。
如果搭建一些简易棚子也不错,冬天生火后,麻将照样进行。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设想,究竟登封人民会不会喜欢上这种玩具,还是需要时间的考验,钟粟还不觉得自己可以左右大家的喜好。
相对于麻将,钟粟觉得,纸牌的制作就简单一些了,无非就是先早出合适的纸张,然后让工匠们用刻制出雕版,印到上面就行。
至于纸牌的花色,为了降低工时和成本,钟粟大大进行了简化,有得玩就不错了,至于以后是不是需要推出一些精品,暂时也不考虑。
钟粟找到了一家造纸作坊,提出了具体的要求。
纸张要硬一些,太软肯定不行,还不能太厚。
这也算是把造纸作坊给难住了,不过只要肯付出代价,一切都不是问题。
经过三天的试验,第一批纸张算是弄好了。
纸牌的雕版也刻制好了,钟粟亲自拓印了几张,其他都还好说,就是颜色淡了一些。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大宋颜料的主要来源是从
植物中提取,矿物颜料也有了,但加工工艺明显很落后,所以还是不够完美。
不过能做到这样,钟粟已经很满足了,起码比起自己用普通纸做出来的要好很多。
就像之前跟小芳子玩的那副纸牌,就是普通的纸张做的,根本玩不了几次就揉烂了。
纸牌的玩法花样就更多了,而且还被不断创新出来。
比较小芳子也学会了不少,所以两个人一起像顺子几个人进行了普及。
十点半、跑得快、干瞪眼之类的好多玩法,顺子他们很快就掌握了。
为了让纸牌屋一开始就能吸引到人,钟粟有意无意的利用喝茶等方式,引诱了一些人学习纸牌和麻将的玩法。
人心其实古今都差不多,爱玩是人的天性,说是引诱,其实这些人开始只是好奇,但很快就上瘾了。
一切准备就绪,纸牌屋也就可以营业了。
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打麻将、玩纸牌,钟粟直接公布,除了店里的吃喝等,前三天所有玩法免费,意味着不消费可以不用话一分钱。
冬天闲人还是很多,所以刚一开始,纸牌屋就挤满了人,钟粟有预谋的几桌子人已经开始大玩特玩。
其他人则围着桌子指指点点,琢磨游戏规则。
几个伙计不时把姜茶之类送到大家的手中,冬日的寒意被一扫而光。
游戏规则再怎么复杂,比较是为了娱乐,大家掌握起来还是比较快。
之前的六副麻将一开始只有两副在打,这两桌人还是钟粟好容易凑起来的。
还没超过一个时辰,另外四副麻将也投入了使用。
所有人几乎一开始都停的是单钓将,后来逐渐摸索到了更多的规律。
有些人甚至因为停了个二五八,直接高兴得喊了出来,导致从头到尾只能自摸。
纸牌制作稍微容易一些,钟粟一下子做出了十副,其实再多了也没用,毕竟地方有限,麻将桌现在全开,纸牌只能玩四桌。
几个人实在心痒难耐,居然在屋子外面生气了一堆火,就开始玩了。
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但通红的手里仍然紧握着纸牌。
赢了的人兴高采烈高声大叫,输了的或者闷声不吭,或者一个劲儿地高呼发牌。
午饭时间到了,伙计将菜单送到了每个桌子,这些人放在平时吃饭,恐怕还要思考再三,但这时混战正酣,根本顾不上思考,一个个从此要了自己喜欢的吃食。
顺子直接用了一辆车来运输吃食,吃食到位后,玩家们无一例外,一边吃一遍继续手中的麻将或纸牌。
钟粟之前就猜测纸牌屋应该不错,但万万没想到会这么火爆。
他很快让工匠们继续制作,找目前的玩法,麻将还能支持一阵子,但纸牌的损耗一定会很快。
他又让工匠们在纸牌屋前面的空地上搭起了临时的帐篷,虽然还没有进入严冬,但室外还是比较冷的。
几座硕大的帐篷很快完工,里面又摆上了七八张桌子,围观的人一拥而上,抢占自己的势力范围。
就这样,三天的试营业在登封人的疯狂
中结束。
第四天开始,纸牌屋正式营业。
纸牌屋的主要市场还是西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