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封城。
西市的“美滋滋美食店”。
钟粟本来这里是交给顺子负责,但顺子一直在承担着钟粟的基建、土木、将作等高精尖任务,打理店铺的时间很少。
无奈之下,顺子倒是很快培养起来的一个副手,那就是一起带来到登封的荷姑。
荷姑和小芳子、春娘都不太一样,属于典型的小辣女,做事从来不含糊,不过也有点急躁。
但她这性格,恰恰能和西市的人融合在一起,有时对客人也是骂骂咧咧,但大家反而能坦然受之。
假如有一天荷姑突然变得像春娘一样,大家一定会受不了的。
虽然特别忙碌,但她却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不管是后堂还是前台,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真正算起来,伙计也就四五个,但荷姑居然属于天生的管理型人才。
钟粟也曾经抽时间去看过几次,每次都让他极为满意。
他也了解到了荷姑家中的情况,父亲已经去世,现在只有一个老母亲,也没有兄弟姐妹。
钟粟想了想,便让荷姑将她母亲直接接到店里,这样也便于照顾。
这样的恩典荷姑从来都没敢想过,钟粟一说,她也不谦虚。
在她看来,自己说是经营一个店铺,但真正的身份还是钟粟的女婢,钟粟的安排一定是没问题的。
现在母女二人生活在一起,倒也是其乐融融。
为了让荷姑安心经营店铺,钟粟还让崔棠帮忙,买了一个小丫鬟专门照顾荷姑的母亲。
这样安排好后,美食店他也就彻底放心了。
相比之下,南入口的店铺情况就不一样了。
张愣子也是个精明人,但这个位置人流混杂,也不需要搞得太复杂。
春娘虽然还没有过门,但为了解决张愣子的相思之苦,钟粟干脆将她提前调拨过去。
这样一来,两人男女搭配,店也开得风生水起。
南入口的食客以粗豪的江湖客居多,说话做事不像东市的虚伪小市民,往往口无遮拦。
他们已经把张愣子和春娘当成了一对小夫妻,倒是让张愣子每天都心花怒放,元气满满地卖力经营着店铺。
他也心里有数,按照目前的进展,再过些时间,他就能够迎娶春娘,到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有一次头脑发热,想提前越过雷池,却被春娘的一盆水浇凉了。
从这以后,张愣子不敢继续造次了,肢体语言少了许多,不过言语之间的暧昧却从来没少过。
对于这两家店铺的经验,钟粟还是非常满意,面对的市场就那么大,再怎么扩大规模,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喜乐楼是东市的标志性饭店,而且带有高级会所的性质。
当初崔棠带着他参观的时候,有些地方的功能他没好意思多问,后来算是搞清楚了。
那是提供一些特殊服务的地方,他弄明白后,立刻废止了这项服务。
原来崔大官人的做法,多少有些过于迎合市场,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准青楼式的服务。
试想一下,自己在上面一层独自酣睡,下面一层却炮声隆隆,这会是怎么样的一番体验
。
当然,搞一些有情调的东西也不错,他将这里改成了茶艺馆。
为了满足市场需求,专门聘请了茶艺师,运行两套茶艺方案。
大宋的五味喝茶法不能不尊重,但自己的极简清茶风也要有。
为此,钟粟多次亲自为自己代言,为大家介绍金银花茶的采摘制作等工艺,当然顺带植入了金银花的保健功效,以便引起大家的兴趣。
久而久之,现在来喝茶的人也分为了两个部分,一部分登封的遗老遗少还是不能接受钟粟的理念,依然选择古老的喝法。
另一部分就是登封茶坛的清流,他们追求时尚,更喜欢钟粟的金银花茶。
不过钟粟也觉得,有这一样茶的确单调了些,茉莉花茶的制作计划只能第二年实施。
他想来想去,从登封的艺人中挑选了一些,组建了一个乐队。这些人会唱会跳会乐器,放在喜乐楼也是一个创意。
虽然成本巨大,但收益同样丰厚,东市不差钱的这些所谓贵族才不会在意。
乐队平时的排演之类钟粟也不干涉,不过他却将后世的一些流行元素注入其中。
一些复杂的曲目,钟粟也没也完全记住旋律,就像《victory》《breath and life》这些,旋律过于复杂。
哪怕是《faded》《天地孤影任我行》之类的,虽然也不错,但明显是现代乐器的专宠,古代的丝竹管弦明显无法驾驭。
他只能从从一些普通的曲子里面做文章,至于如何转化成大宋的谱子,他也没
有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