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宇的目光又转向了张任,见其低着头,沉默不语,刘羽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对着张任问道。
“张任,本王问你,苏家之人该不该杀?”
张任闻言,猛地抬起头,目光看向刘羽,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王爷,你的为人,我张任敬佩,可是一人有罪,为何祸及全家?如果只杀苏充一人,我张任毫无怨言,可是苏家妇孺,甚至那些护卫婢女又有何错?”
刘宇闻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语气平淡的对着张任反问道。
“苏平明知自己儿子为非作歹,祸害乡里,不但不加以阻止,反而纵容其恶行!恶人虽然可恨,但是恶人背后之人则是更加可恨!尤其是恶人的靠山!而你张任也是那恶人的靠山之一,所以你也有罪!”
张任闻言,有心反驳,却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任何话语。
王爷说的没错,他的妻弟,也有一部分是仗着他的权势,可因为自己平时太过繁忙,没有对其多加管教。
而自己的岳丈,则是因为过分爱护自己的孩儿,所以才对其恶行视若不见。
“唉!”
沉默了良久,张任心中万千话语,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这几年,那苏家恶子祸害了不下百余名妇女,其中有别人家新婚不久的妻妾,还有未出阁的小姐,
而她们的下场,一个比一个凄惨!你如今问本王为何要灭苏家全族?”
说到此处,刘宇也有些愤怒了,只见他站起了身,手指着张任对其怒道。
“你去将这百名妇女给本王申了冤,那本王亲自给你一个交代,如何?!亏你还是一个领兵大将,你穿在身上的铠甲是做何用处的?!”
张任被刘宇说得面红耳赤,却找不到任何话语反驳。
可刘宇越说越气,并没有放过张任,而是继续对其骂道。
“你穿上这身铠甲,是护君主之威严,保百姓之安康,杀侵略之敌人,诛境内之恶霸!而你还特娘的是一个领军大将,你都不如我并州的一个小卒!”
刘宇说到此处,看着张任一脸的鄙夷,语气满是嘲讽。
“至少我镇北军士兵,看见有鱼肉乡里的恶人,他们会奋不顾身的将之其杀,而你却成了恶人的靠山,你的老师童渊就是这样教你的?!现在还特娘的有脸来问本王为何杀苏家全族?!”
说罢,刘宇一脸怒气地走到张任身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张任的衣领,将其单手举起。
而另一只手将他身上的盔甲撕碎,那薄铁所制的铠甲,在刘宇的手中就像纸做的一般,被其一一撕扯碎裂。
“你张任都对不起身上这一身盔甲,更不明白这身
盔甲所代表的含义,那你穿着何用?!”
说罢,刘宇猛地将张任扔到了吕布脚下,随后,对着吕布说道。
“把他给本王扔出去,等他什么时候明白了,这身盔甲的含义,再让他来见本王!”
吕布闻言咧嘴一笑,自家主公太猛了,不过他吕布就喜欢这样的主公!不猛的话,如何当他吕布的主公呢?!
吕布弯下腰,一把拎起了目光呆滞的张任,随后,向着大厅之外走去。
而坐在一侧的严颜见状,则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额头上冷汗直冒。
看着地下碎裂成块的铠甲,严颜偷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不禁想到。
“还好自己识趣,没有多言,要不然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王爷撕扯!”
“严颜!”
就在严颜还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刘宇一声大喝,严颜下意识地站起身,随即大喝一声。
“严颜在此!”
刘宇看了一眼严颜,对其吩咐道:“本王封你为护蛮校尉,你此次返回益州辅助张辽,给本王守好益州!张辽坐镇汉中,你坐镇成都,随后本王会派出一位先生,随你们而去,如果有拿不定主意的地方就请教先生!”
严颜闻言一愣,自己这是升官了?!他心中不禁感叹道,这主公说话做事,真是雷厉风行啊
!
“末将遵命!请主公放心便是!有末将和张辽将军在,益州乱不了!”
刘宇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刘宇眉头突然一皱,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对着严颜开口吩咐道。
“本王听说,刘焉麾下有个叫张鲁的人,你回去之后,要小心此人,此人野心不小,心怀叛逆,必要的时候,就将张鲁全族诛尽,不要心存仁慈!如果你杀不了他,那本王就让文远亲自杀他!”
杀不了他张鲁?!他严颜虽然已经年过四旬,却也提得动刀!
“主公放心便是,跑不了他张鲁!”
刘宇见状,再次点了点头,随后对着严颜挥了挥手,将其喝退。
最后,刘宇才将目光看向了李儒,只见李儒脸上无喜无悲,目光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