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卢植等三人,站在刘宇的身后,闻言都是露出了笑容。
“咳咳…子远啊,退婚之事是不是可以作废了?”蔡邕腆着老脸对着刘宇问道。
刘宇闻言一愣,一脸无辜的反问道:“蔡叔父,子远何时说过退婚了?你是听何人所说?琰儿如此乖巧懂事,又这么美丽动人,子远怎能忍心退婚呢?莫非蔡叔父不想将琰儿下嫁给小侄了?小心我禀告皇兄,治你违抗圣命之罪!”
这次轮到蔡邕愣住了,只见蔡邕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手指着刘宇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蔡邕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手指着刘宇,气哼哼地说道:“那太傅杨赐,被你气死当真不稀奇!”
卢植和马日磾闻言相继大笑不止,跟刘宇斗嘴,你看刘宇能不能气死你就完了,不信你去问那以身试法的杨赐,或者问问袁隗袁逢,问问他们被刘宇气出的内伤好没好?
而一旁的蔡夫人也是捂着嘴偷笑,能见到自家稳重儒雅的老爷这般窘态,也是稀奇。
……
此时,袁家大厅之中,还是上次那些熟悉的面孔,不过其中又多了一个杨彪。
此时的杨彪,将身故的父亲放入灵堂,由自己幼子杨修替自己守灵,而他本人则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袁家,此时正与袁家众人商议如何对付刘宇。
只见杨彪双目赤红,咬牙切齿的说道:“哼!我杨家与他刘宇不共戴天!此生我杨彪定要让刘宇血溅五步!以慰我父在天之灵!”
袁隗闻言,伸手拍了拍杨彪的肩膀,以示安慰,接着袁隗开口说道:“文先贤弟,此时的刘宇,
我们还动不得,只能等待时机!”
杨彪闻言顿时站起身,怒道:“怎么?你们怕了?原本你们拉我杨家一起对付刘宇,我们同意了!可如今!我父被刘宇生生气死!你们却在这当起了缩头乌龟?!”
袁逢站起身,对着杨彪伸手示意让其稍安勿躁。
“文先贤弟,倾听为兄一言。”
袁逢环视一周,见众人目光都看向自己,才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如今大汉虽然表面平静,实则波涛暗涌,刘宇者,小儿也!虽然手握重兵,却是边疆之臣!要知道哪里才是大汉的权利中心!”
袁逢见众人听的一脸赞同之色,又开口言道:“如今他刘子远身在洛阳,我等并不能拿他怎样,就算派人去暗杀,人少了也不会奏效,人多,目标又太大,如果惹得天子暴怒,反而不美!”
袁逢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我们主要的目标还是在天子身上,刘宏软弱,我等只能继续让其沉迷于酒色之中,那张让爱财如命!这也正是我等的机会,让其继续在刘宏身边,让其沉迷酒色之中!”
杨彪此时冷哼一声道:“那张让乃是天子身边之狗,如何能与我等同心!”
袁逢没有做声,袁隗却是站起身来,看着杨彪解释道:“文先贤弟勿忧!我等怎会派遣士族之人与之接头呢?找个忠于我等之人,他张让不是爱财吗?给他便是,在送其美人美酒,劝其修塔建台,讨好天子,等其感受到其中美妙,自会沉迷而无法自拔也!”
杨彪闻言眉头一皱,冷声道:“哼!就算如此,他刘子远也不会有丝毫伤害!我要
的结果,不是天子堕落最终大汉动荡,而是让他刘子远付出代价!”
袁逢此时又开口言道:“天子体弱,加之沉迷酒色,定会早夭!待天子一死幼皇登基,我等挟天子以令河间王!到时他刘子远不是任我等搓圆捏扁?”
杨彪闻言眼睛一亮,不过随即反驳道:“可天子虽然体弱,却正值壮年!单凭酒色,如何能让其尽快夭亡?!”
“哈哈哈…”
袁逢闻言哈哈大笑,随即将众人聚集在一起,阴声笑道。
“天子所饮得一品烈火酒,一般都存放在河间王府之中,我等可以……”
众人闻言,皆是一脸阴狠的笑了起来,不得不说,这群士族真是丧心病狂胆大包天!
……
几天之后,蔡琰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伤口也结痂,可以下地随意的走动了。
这几日刘宇一直待在蔡府,陪着蔡琰说说笑笑,时而吟诗作对,时而打情骂俏,唯一遗憾的是,此时的蔡琰的手腕处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不能为刘宇抚琴。
而此时的刘宇正在当今太后的寝宫之中。
母子相见定然又是一阵嘘寒问暖,伴随着那百听不厌的唠叨。
之后刘宇陪着自己的母后,说着自己这几年的遭遇。
听的董太后眼泪汪汪的,脸上满是心疼之色。
这还是刘宇挑着好的说,要是让董太后知道自己这些年受了这么多苦,和那凶险万分,血流成河的草原边疆,还不哭晕过去?
如今的董太后,明显苍老了一些,已经年过四十的她,虽然脸上并没有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