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褐色血液,此时正顺着她那宛若树皮一样的粗糙指头,不停地往下坠落,发出如同热油泼地般的嗤啦声响。
可她却仿佛浑然未觉一般,依然沉浸在仿佛永无止境的……漫长冥思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看守的衙役陡然毫无预兆的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满布青苔石壁上的油灯也在同一时刻没有丝毫征兆的熄灭了。
听到外面动静的吴阴姥缓缓睁开了一双诡谲异常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亢奋笑意。
“姥姥我收了这么多徒弟,你算是最有良心的一个,来来来,快解了姥姥我琵琶骨上的锁链,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被吴阴姥用血唤术召唤过来的那人犹豫了片刻,才用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削掉了监牢门口的铁锁链,打开门,弯腰走了进来。
随着她的这一举动,狭□□仄窗外的月光顿时打在了她的脸上,让看到她的人可以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年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