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陆予初的苦苦哀求,看到她这样,霍遇深心里比谁都要来的难受和痛心疾首,他何尝不想放过她,他何尝不想能好好地跟她在一起。
如果可以又关于舒沁的任何事,他统统都不想陆予初知道,希望一辈子都把她蒙在鼓里,两人也就不至于到达现在这样的地步。
霍遇深一脸心疼的走近她,骨节分明的手爱怜的抚上她哭的梨花带雨,满脸泪痕的秀容上,陆予初触电般的一僵,卷翘的睫毛无措的扑闪起来,她本能的想要逃开。
但一想到她现在还在恳求他,她只能隐忍着心里的那股子恶心,任由他肮脏的手抚上她的脸,而她的脸也在一点一滴的沉下去。
看吧。
说到底这男人还是舍不得她这张脸,却不是因为这张脸的本身,霍遇深当真是爱惨了舒沁,而她则像一个天大笑话般的妄想得到他的爱。
妄想这辈子都想要跟他在一起,不曾想,这一切都是骗局。
却也在她思付的空档,霍遇深摸着她白皙的脸颊,指腹轻轻的磨砂过她精巧的下巴,说出一句让陆予初彻底绝望的话来。
“初初,我放过了你,那谁又来放过我呢?”
他这话的意思,明显是不想放过她,要她一辈子跟着他难受和缅怀那个过世的女人了?
那一瞬,陆予初死死的拧紧秀眉,视线直白的落在他那张鬼斧神工,整整蛊惑了她五年多的那张脸上,她难以置信的摇头询问道。
“霍遇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初初,再有一个礼拜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是我霍遇深妻子的事马上所有s市的人都会知道,你也即将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初初,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也会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你也会让我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新郎,你也会永永远远的跟我在一起的,对嘛?”
霍遇深说的情深义重,也仍旧对她循循善诱着,希望
用婚礼来打消她离开他的念头。
轰的一下,陆予初只觉得她的人生观被彻底的推塌,与此同时,她气愤不已的伸手拍掉她脸上男人的手,真真正正的明白了。
这男人是不会放她走的。
她冷笑着,苦笑着道。
“霍遇深,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冠冕堂皇,怎么还能厚着脸皮跟我谈结婚的事,你现在怎么会厚颜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陆予初绝望的摇头后退,决绝又斩钉截铁道。
“不,我不会跟你举行婚礼仪式的,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爱你的,你别痴心妄想,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了,我要离开你,我一定要离开你。
要是你不愿意放我走,从今天开始我什么东西都不会吃,我宁愿饿死我自己,我也不会沦为你的傀儡,继续在做你想要的替身了。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再没任何关系,你最好不要逼我,也别让我恨你。”
哪知,霍遇深根本不为所动,也根本不管陆予初说的话有多狠,他都不在乎道。
“初初,没关系的,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无论你恨我也好,不想跟我有关系也好的,还是说你不想做傀儡和替身也好,我都可以的。
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还留在我身边,初初,我现在真的不能没有你,你明白。”
“我不明白,霍遇深,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你滚,你滚啊。”
霍遇深的话直接让陆予初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人跟见了鬼似的不敢相信他到底在说什么,这男人他是不是疯了啊。
“好,我走,我去重新给你做一份饭,你乖乖在这等我。”
面对她的歇斯底里,霍遇深仍旧好脾气的应承,最后竟然还把她扫落在地上的东西收拾完,这才转身往楼下走,同时也把那扇卧室门给上了锁。
一举一动,足是把陆予初给看愣了,像霍遇深这样的男人何时这么卑微过,他到底还是不是她认识的那
个杀伐果断的男人。
陆予初皱紧秀眉,绝望的在卧室内嘶吼,崩溃的大哭,频率界线点的情绪一下就炸了,突然就有种要走投无路的感觉,她要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到底谁又能来救救她啊。
霍遇深,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谁来救救她吧。
彼时,跟霍遇深对战过一次的陆靖北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狭长的视线幽远的落在霍家那幢别墅上,自上次陆予初来家找她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这几天,他照旧给她打电话,甚至还发了微信,只可惜他的电话和微信都被拉黑了,不用想,这肯定是霍遇深的杰作,他能这么做陆靖北也能明白。
但他已经好久没见陆予初了,霍家这别墅也已经很久没人进出了,有关于霍燿他倒是知道,他仍旧在学校上课,放学回家回的是霍家的老宅。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