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深坏痞痞的扬起脑袋来询问她,鬼斧神工般的脸上溢满了鬼魅和邪肆,追问她问题的模样简直是坏到了极致,偏偏陆予初是真的受不了他这样的折磨。
她气喘吁吁的喘着不均匀的气息,难受的拧紧秀眉。
“我要,我要。你。”
她气息不稳,人也难受到了极致,她浑身热的更是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是支支吾吾好不容易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的。
这么好的机会霍遇深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他像是故意逗她似的对她继续反问道。
“嗯?你说你要谁?”
这男人真的是坏透了。
陆予初难受的皱巴着一张小脸,拽紧他的手指,咬着牙道。
“要,要你,要你。”
“噢?那我是谁?”
霍遇深邪魅的挑动一侧眉头,过分深邃的视线得意又满足的落在小人儿泛着红的小脸上,就像是奸计得逞了一般,偏偏陆予初真的被他折磨的难受死了,她一咬牙一口气的回应道。
“我要你,我要你霍遇深,你快要我好不好,好不好。”
她难受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故意为难她的男人又能比她
好到哪里去,特别是瞧见她眼泪汪汪朝他撒娇时,他哪里还忍受得了,蹙着浓眉嗓音嘶哑道。
“小东西,我这就满足你。”
。
这一晚上,陆予初只觉得自己一直身处在水深火热里,更像一条被反复煎熬的鱼,被翻来覆去的在火烧烤,一会又像是被水煮一般,呜咽求饶了一整晚。
恰恰这主厨的人压根就不肯放过她,哪怕她求饶也无济于事,更可恶的事,只要她一求饶,这男人仿佛更兴奋般的继续折磨她,力气变得格外的大。
以至于到最后她到底是怎么哭着,求饶着睡过去的也不知道,她好像就是被他给生生的做晕过去的。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昨晚被生生折磨过去的人儿好似是被一双软糯的唇给吻醒的,陆予初被苦苦折磨了一整晚,这个时候她哪里还起得来。
她迷迷糊糊累的只想蒙着被子睡它个天昏地暗才好,她呜咽着就求饶道。
“阿深,你别闹,我好困,好困,我还想睡,你别动我,快走开,我要睡觉。”
“咯咯咯。”
陆予初求饶的声音一落
,一道铜陵般清脆的笑声猛然在陆予初耳边响起,不似霍遇深那般低沉沙哑,反倒是像个小孩子发出来的偷笑声。
她微不可察的拧紧秀眉,人睡得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把眼睛眯开一条缝,一眼就看到站在她床边捂着嘴在哪儿偷笑的霍燿。
是霍燿?
那一瞬,陆予初宛如被雷劈了般的猛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霍燿开心的欢呼起来,扭头就朝站在衣橱边口白色衬衫,身姿站的笔挺的男人道。
“粑粑,妈妈,她真的醒了,白雪公主的事是真的,妈妈她真的醒了。”
被他这么一喊,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儿也一眼看到,站在衣橱边穿衣服的男人,男人脊背挺阔,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帅的人神共愤,身材更是好的宛如模特,和天生的衣架子一般。
察觉到她醒来的男人眼眸深邃的透过镜子往双人床看,他一垂眸正巧从镜中迎上女人睡眼朦胧,一脸憔悴的眸子上,他邪魅的勾起唇角,转动步伐侧过挺拔流溢的身姿,跨着大步就朝陆予初走来,掀起薄唇就神清气爽道。
“醒了?”
陆予初被他问的一怔,一双好看的凤眸微微的颤了颤,眼底溢满了迷惘和茫然,人显然还没从昨晚的宿醉里清醒过来,她的头更是头疼欲裂的疼痛着。
霍遇深揉揉霍燿可爱的小脑袋,对他吩咐道。
“燿燿,你乖,你下去叫张妈给妈妈泡一杯蜂蜜水。”
“好的,粑粑,燿燿这就去。”
小家伙得到粑粑的指令,蹦跶着两条小短腿就往门口走,开心的不得了。
待他离开房间之后,霍遇深眼尾一压,眉眼温柔的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伟岸的身姿往下一弯,双手撑在她两侧的位置,薄唇对准她的额头就落下一个亲昵的吻。
举止亲昵又温柔。
陆予初这下被他吻得越发迷惘和不知所措,人就跟傻了似的躺在床上盯着他看,就像是不认识他似的。
“小东西,怎么忽然这么看着我,不认识我了?”
心里所想被他给问出来,清醒过来的陆予初自然不像昨晚那般随性而为,并且,昨晚的一切她压根一点儿印象也都没有了,她怯生生的眨了眨眼睛,摇摇头道。
“没,不是,燿
燿他刚刚是怎么回事?”
不想,她一出口嗓音嘶哑的厉害,喉头干涩还火辣辣的冒着疼,就像唱了一晚上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