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送回来的路途中,彻底喝断片的陆予初已经整整睡了一路没醒来,就是连同霍遇深和陆靖北在他们家门口,当着她的面针锋相对,剑张跋扈的争吵她也硬是没被吵醒。
只是当时轻微的呜咽了一声,简直就是跟醉死过去了一样。
许是睡得差不多,也睡够了,又许是霍遇深轻声的呢喃和询问,睡梦中,她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跟她说话,好像还在询问她什么问题来着。
陆予初当即褶皱着秀眉,强撑着沉重的眼皮,醉眼惺忪的睁开迷醉的眼眸,入眼便是一张鬼斧神工般冷峻的容颜。
男人眉目英挺,轮廓分明,非凡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炽白的灯光从他头顶倾斜下来,光是看着就给人一种凌驾于凡人之上的凌厉气势。
男人帅的人神共愤的同时,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更是宛如能吸人魂魄一般,牢牢的吸引住她的视线。
可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霍遇深,又还能是谁呢?
陆予初迷惘着迷醉的眼眸,突然咧嘴笑道。
“阿。阿,阿深,阿深啊。”
她口齿不清,支支吾吾的喊着他的名字,一脸的醉态,显然是还醉着还没
彻底醒,眼底却在看到霍遇深那瞬又一瞬间的惊艳和欢喜。
不过,这小女人喝醉还能认出他来,霍遇深是不是就已经该感到庆幸了呢?
至少她没不认识他,也没把他认成其他人不是。
霍遇深眉眼深邃的挑动一侧眼尾,掀起薄唇就冷哼一声道。
“嗯,还算醉的不糊涂,至少还知道我是谁,嗯?”
他故意拉长尾音,言语间明显带着一丝讽刺。
可此刻喝醉酒的小女人哪里能分辨的出来,见他这么说后,她睁着她那双迷醉又宛如铜陵般的大眼眸,满脸无辜的迎上他过分深邃的视线,拧着秀眉,很是奇怪道。
“唔,阿深,你就是阿深啊。”
她没认错人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反问她呢?
一时间,陆予初歪着脑袋,人就这么傻乎乎的凝视眼前的男人,好似在询问他,她没说错的样子,俏皮和一脸无辜的模样看的霍遇深心念一动。
哪里还舍得揶揄她,他又何必跟一个醉鬼计较,现在的陆予初说话都估计只是靠着本能,根本不经大脑思考的。
但霍遇深还是气,气她跟陆靖北一起吃晚饭,还把自己给喝的那么醉,他故意冷着脸色,扬
起唇角口吻凌厉道。
“小醉鬼,还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么?今天晚上你到底跟谁一起去吃饭了?”
被他这么一问,喝的醉呼呼的小人儿眼底有一瞬间的茫然无措,一双醉眼惺忪的眼眸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又满是无辜的眨巴了几下双眸,绞尽脑汁的呜咽道。
“唔,我是怎么回来的?我今晚又跟谁一起去吃饭了?唔,我想想,我好好想想。”
她稀里糊涂的眯了眯迷醉的眼眸,卷翘修长的睫毛跟着扑闪起来,没一会竟然还伸手挠了挠头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怎么还能想的起来她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霍遇深也不着急,就这么冷着脸色好整以暇的凝视怀里这个可爱的小人儿,又见她长时间答不上来后,他跟个醉鬼较真的冷哼道。
“嗯?”
也像是在提醒她,她到底想起来了没。
“唔,唔。”
醉的稀里糊涂的小人儿眼看着想着想着又要睡过去时,人愣是被霍遇深的质问声给问的人又清醒几分,边嗯还边扬起她那颗浑噩的小脑袋。
她眨了眨模糊的水瞳,迷迷糊糊的抿着唇角道。
“什么?你说什么?”
好家伙。
这小女人竟
然把他问的问题都给忘了,她这到底喝了多少酒,能把她自己喝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霍遇深心里那个叫气啊,声音不觉又冷了两分道。
“小东西,你这到底喝了多少酒,嗯?”
霍遇深从未单独跟陆予初喝过酒,犹记得,他第一次跟她喝酒,也就那次王总给她下药那会跟她喝了几杯,所以他并不清楚她的酒量,也根本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喝酒,会不会喝酒。
现在她跟陆靖北喝的那么醉回来,他能不生气的质问么,哪怕他明知道她已经醉的头脑不清醒。
头脑昏昏沉沉,俨然要再次睡过的陆予初头顶忽然传来一道清冷沉闷的男声,凛冽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快要恼羞成怒的质问。
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声音极富磁性,宛如那醉人而浓郁的醇酒一般,有着教人不饮而醉的魔力,陆予初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可爱的咧嘴一笑道。
“你的声音,你的声音好听,真好听。”
霍遇深宛如雏鹰般锐利的眸子狠狠的一蹙,伴着炽白的灯光透着一股极致迫人的光束,看的哪怕醉酒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