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的门缓缓被拉开到最大,呈现在陆予初眼底的东西也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可怖,越来越触目惊心,令人心惊胆战直逼她脆弱的灵魂深处。
一抹深深绝望的恐惧瞬间从她澄澈的眸低透露出来,白皙皮肤上的毛孔瞬间被打开,浑身的器官都在跟她肆意的叫嚣,一口气提到嗓子眼都没提上来。
鲜血淋漓的场面,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摆放和悬挂在哪儿各种各样的刑具,那些乱七八糟令人作呕的东西她压根连看都没看到过,甚至连名字也说不上来。
特别是衣柜的最里层,还固定这一副像手铐一样的东西,分别固定在衣柜内的两端,手铐边缘的位置明显有指甲抓过衣柜的抓痕,上面明显残留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上面的血迹在衣柜内形成斑驳的痕迹,一直蜿蜒蔓延到柜子的最底部,连同柜子其它两面也有不少已经干涸的血迹,鲜血淋漓,可怖的场景直逼也深深的刺激着陆予初的眼球。
这简直是一个小型的虐待场所。
她惨白着一张脸,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秀眉紧紧的拧着,她完全不敢相信她是落到了什么样人手里,眼前衣冠楚楚穿的人模人样的中年男人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不。
他简直比魔鬼还要来的可怕。
陆予初被坏了,也被吓呆了,她一直以为霍遇深对她已经够残忍,够让她觉得屈辱了,但今日发生的种种,她所看到的一切,霍遇深的手段根本不及这里的万分之一。
完全是九牛一毛,根本算不得什么的。
就算霍遇深再想羞辱她,再恼怒她也没对她这样过,他不过只是在她身上发泄他的怒气罢了,哪里会用上这样的手段。
她的老天啊,到底谁能来救救她。
霍遇深,霍遇深。
陆予初热泪盈眶无助的在心里呐喊着霍遇深的名字,她多么希望他能发现她不见了,多么希望他能出现在这里救她出火海。
原来,无论任凭霍遇深怎么对待她,她遇到危险后,内心深处想的第一个人终究还是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霍遇深。
只可惜,他现在或许还不知道她已经被顾子吟卖掉了吧。
对于陆予初的面部表情,以及从心底里透露出来的无限恐惧都让这位钱先生感到相当的满意,她越是这样恐惧和楚楚可怜,越是能满足他变态扭曲的心里。
凝结在她眼眶的泪水无声的顺着她眼角滑落下来,这下子钱先生更加兴奋激动了,他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水,神色鬼魅激动道。
“哭什么,这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哭上了,收收你的眼泪一会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陆予初的头一直能动,她眼瞧着他粗糙的手往她脸上伸来,她一惊,猛地扭头躲避他伸过来的手,一脸恶心的看着拥有这些东西的钱先生,一双美眸狠狠的瞪着他。
钱先生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他不气也不恼,反而越加开心和兴奋起来,收回手满意的点点头道。
“有气性,我喜欢。”
来这边被拍掉卖的女人哪个是心甘情愿被拍卖的,大多都是被他们抓来,或者被家里人和其他人卖到这里来的,上次他还见过一个男人为了钱把还是处的女朋友给卖到这里来的。
她要是不挣扎,不反抗,默默的享受才叫见了鬼了,他就喜欢烈性的女人,这样他才有征服的欲望。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喜欢。
但下一秒,钱先生陡然面目狰狞的冷下脸来,言语鬼魅道。
“不过,你最好一直这么有气性。”
变态,疯子。
陆予初嘴巴不能说话,心里却止不住的骂他。
钱先生不以为意的转过身,目光触及摆放和悬挂在那儿的东西眼睛都跟着放亮了,他迈步靠近衣柜,视线贪婪的巡视上面的东西,边看边道。
“小美人儿,你觉得我应该先用哪一样来先让你享受享受,这里这么多的东西真的让我很难选择啊。”
他扭过头一脸纠结的看向她,末了,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恍然大悟的转过头道。
“哦,对了,你现在还不能说话吧,没关系的,那就由我来先为你精心挑选一样,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的,毕
竟我们还有漫漫长夜要渡过,不着急,不着急。”
钱先生背对着陆予初,一个人在那儿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着魔的程度就像被人给下了蛊似的,却也把陆予初给吓得不轻,她潋着呼吸,隐忍着内心的恐惧,快速的环顾四周想要找到逃出去的地方。
她要是再不想办法,就不仅仅是恐惧那么简单了,这人一看就知道没人性的,哪怕她药效过了能说话能动,苦苦哀求他,他也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可这里除了一扇门,和一个窗户根本没有其它能逃生的地方,当然这里还有一间卫生间,但如果她逃到哪里等于只是拖延了时间,她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