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不变的老规矩突然发生了改革,真的是好奇心害死猫,席默向来爱玩爱凑热闹,这么有趣好玩的事,他自然想掺和一脚一起玩玩,也就怂恿身边的男人一起玩。
可陆靖北是什么人,是完成称得上无趣却手段毒辣的男人,他神色冷漠的瞥了一眼兴致高昂,欲欲跃试的男人,直接一盆冷水从他头顶浇下去。
“西郊的地不想要了?”
被拿捏住软肋和把柄的席默,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一脸怨念的看向对这场游戏毫不在意和感兴趣的男人,也就那帮孙子想的出来,要把他带到这样的地步来看他失了分寸。
现在好了,他不仅被拿捏住了软肋,也害得他想玩也玩不了了,这万一让陆靖北觉得这里还有套,他就算是长着十张嘴巴,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哪里还敢说话。
他还是安分点看看就好。
实际上,却也只有老板知道,这件货品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拍卖,刚刚那些老客户要他掀开幕布,他第一个反应是完蛋了,这次八成是卖不出去了。
好在他这次独立创新还有别的客户喜欢,要不然被他关在笼子里的女人,既不是雏,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身上居然还带着刀伤,正好是腹部的位置,这不是让买下的客人倒胃口么。
但老板无法不承认,那女人长得的确是美,也非常的漂亮,身材也可,如果不是身上有伤必然能卖个好价钱,不过,这笔买卖他不亏。
这女人是他不出一分钱,反倒是卖家贴了不少钱给他,这样的买卖营生他恨不得多来几次呢。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拍卖会又重新回到正轨上,让老板没想到的是,许是真的出于对笼子里女人的好奇心,竞拍的人远远要比向前两次还要来的热闹,就连那些一直观望
的老客户也免不了开始出价了。
喊价越来越高,加入喊价的人也越来越多,拍卖会一下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
被关在笼子里无法动弹的陆予初却被外面的喊价声,喊到陷入深深的绝望里,她一直以为她用这样的方式嫁给霍遇深,每每陆子皓出事,她都靠着她的身体去索取她想要的东西,她已经觉得够羞耻和屈辱了。
但现在她像货物,一个畜生那样被人喊价拍卖,不仅仅是羞耻和屈辱那么简单,陆予初是直接绝望了,还有什么比现在更让她觉得难堪和觉得耻辱。
这样一比霍遇深对她实在太好太好了,至少那会子她只需要面对霍遇深一个人。
现在呢,她根本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也好在那些人没揭开盖在她笼子上的幕布,要不然那股子羞耻会让她羞愧死的,她没办法承受,也真的承受不了。
她算是总算明白她为什么会被麻醉好拷在这里,恐怕是怕她挣扎呼救,影响这次拍卖会吧。
现在只要外面喊价一次,她的心就跟着沉一次,也绝望一次。
天啊,谁能来救救她啊。
霍遇深。
她绝望的在心底呼喊着他的名字。
“一亿一次,还有哪位客人出价比这个更高的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老板激动人心的扫视在场的宾客一圈,一副要出价就快的模样。
一个亿,已经不少了,但被老板这么一说,那些打退堂鼓的人纷纷还想出价,却又慢慢的迟疑下来,倒不是因为没钱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出来玩的哪个人手里能没钱,他们怕就怕里面的货物不值这个价,所以纷纷才迟疑的。
老板见没人出价,又道。
“一个亿两次,如果再没有客人比这个价出的更高的,那我们今天的这次货物就归这位客人所有了,老板指的人不是
别人,正是反对揭开幕布的那位客人。
他浅笑的看向看在的人,一副志在必得的优渥模样,可这落在席默眼里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有点儿欠揍呢,怎么感觉有几个臭钱牛逼哄哄的。
其实人家压根没怎么样,不过是他心里的不服气在作祟,这特么的他也想出价玩玩啊。
席默感觉他要是再不出价,就快要憋死了。
他猛地扭头看向一脸淡定,一副任何事与他无关也毫不在意,甚至已经开始闭目眼神等待拍卖会结束的男人,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
但他还是垂死挣扎了一下。
“那个。靖北啊,你听听都一个亿两次了,你要是再不出手就晚了,你当真对这样的拍卖会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吗?你就不想拿着钱大杀四方,用钱狠狠甩那帮出高价人的脸,好让他们知道在这里谁才是真正的有钱人么。
咱不能怂,咱有点的是钱,要不我出个价甩他们一条街?”
他贴着脸的跃跃试探,一脸期许的想要竞拍。
没曾想陆靖北就跟老和尚入定一般,压根没理会他,急的席默团团转,不甘心的又说服他道。
“靖北,这么好玩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