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霍遇深前面,不想再让他们掐架的时屿眼瞅着傅言辞若有所思忽然停下来不走,似乎是想要说什么时,他脑海顿时警铃大作,头疼的一个头两个大。
心里不禁暗暗腹诽,这位祖宗他还想干什么,还想说些什么来刺激霍遇深,他难道真准备想被霍遇深打死么?
现在要不是他拦着他,他还能有好果子吃。
所以不等傅言辞开口想说什么,时屿一下就急了,忙道。
“沈寒,还不快点把傅总给扶出去,想什么呢。”
他不停的朝沈寒使眼色,心里那个叫急啊。
沈寒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又小声的在傅言辞耳边动了动唇,傅言辞脸色微变,挂彩的俊脸略显凝重的看了一眼沈寒,到底还是一眼没发的被扶了出去。
只是谁也没听到沈寒到底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又是什么能让跟霍遇深大打出手的傅言辞乖乖的听话离开。
傅言辞一走,拦着霍遇深的时屿大大的松了口气,跟灵魂终于归为,整个人劫后余生般的喘着气,瞧着两人刚刚较真的样,他是真怕两人其中一个被打出好歹来。
好在现在没事了。
他的天哪。
这一天都算怎么回事嘛,好在慕潇潇和沈寒都给他打电话
了,否则,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人都走远了,还不松开。”
霍遇深口吻冷漠的推开他,深邃的视线蕴满未散的怒意,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显然是真的被傅言辞的那些话给刺激到了,脸上也挂着彩,也令他显得愈发鬼魅和邪肆。
连受伤都这么好看,这男人帅的简直是个妖孽啊。
可被他这么一讽刺,时屿神色尴尬的松开他,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他赶忙岔开话题道。
“阿深,行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别跟阿辞一般见识了,也别听他胡说八道,他那些话明显是故意气你的,我们兄弟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他这个人么,刀子嘴豆腐心。
你们也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么,怎么还在公司里大打出手也不怕被员工看笑话。”
时屿都快无语了,哪里想到两人还真打起来了,还打的那么严重,他也是服了。
霍遇深神情冷然的斜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对他下逐客令道。
“你也可以走了。”
打了这么一架,霍遇深抑郁的情绪没有好多少,反而更窒闷了,傅言辞的话就像一把刀似的刀刀扎在他心窝里,烦躁的他快要喘不过起来。
因
为这些话,舒沁也曾对他说过一样的话,她说她后悔认识他,后悔跟他在一起,要是早知道他拿不起放不下,她压根不会选择跟他在一起。
她不想跟他在一起,难道真要跟傅言辞在一起?
时屿知道霍遇深不爽,也知道他真的被傅言辞气到了,但他既然来了,炮灰也当过了,作为他最要好的朋友,他还是不得不提醒他一句道。
“阿深,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但有句话我还是想跟你说,对于嫂子,你就别再伤害她了,她又有什么错呢,难道就因为她跟沁儿长着一样的脸,她就该承受这些非人的折磨么。”
听他提起陆予初,霍遇深原本就窒闷的胸腔越发生气,英俊的五官轮廓又阴沉到了极点,他不自觉的攥紧拳头,眼神阴历的投了一记眼神在时屿身上,咬牙切齿道。
“我让你滚,你是没听见吗?”
“阿深,你。”
“滚。”
霍遇深低怒一声,气的好言相劝的时屿差点被气爆,这什么狗脾气,动不动就喊人家滚。
“滚就滚,我滚远了,可就滚不回来了,你好自为之。”
时屿真是要被气死了,他招谁惹谁了,反正他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要不要对人家好
,还是继续作,全凭他一念之间,反正老婆又不是他的,他在这自讨没趣干嘛。
他负气的跨着大步离开,小姑娘连忙尾随跟了上去。
会议室内,怒气难消的霍遇深对着会议桌就是一脚,脸色阴沉的低怒道。
“shit。”
沈寒将受伤的傅言辞一路护送到时屿的跑车旁,傅言辞一脸疲惫的靠在车身上喘气,却还是关照沈寒道。
“我没事了,你赶紧去看看你家老板,他伤的也不轻,你记得看着他上药。”
发泄过后,好兄弟还是好兄弟,他能不担心他的伤势吗?
傅言辞能这么生气,一来他是把无辜的人伤的体无完肤,而他真正担心的是霍遇深本人,他要是再这么偏激,这么自负不管不顾下去,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
这些年霍遇深变得怎么样,他们不是没看到。
“是,傅总,我会的,那就先走了。”
沈寒微微颔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