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深的眸光幽暗的宛如地狱的深渊,说出来的话一字一句,字字句句宛如尖刀般用力的扎在陆予初心上,将她的心扎的千疮百孔。
丝丝入喉的疼痛疼得她胸腔窒闷窒息,鼻尖涌动着酸涩,一抹温热迅速染满眼眶。
她疼痛难忍,苦涩的摇头道。
“阿深,对不起,这事是我做错了,是我不该故意隐瞒你,不过,我已经想好了,也准备好拿掉这个节育环,你不要这么生气好不好?”
陆予初不想这样的。
一开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她是因为什么嫁给霍遇深的,以金钱维系的婚姻又能坚持多久呢,结婚和生孩子本就是人生中最大的事。
可她和霍遇深本就不是因为爱而结合在一起,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个不折不扣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女人。
倘若她真的怀孕,按照霍遇深的脾气和两人的境遇,他根本不可能会给她生下这个孩子,就像他说的她根本不配,所以她才在结婚前做了节育手术。
她恐怕唯一没想到的事,她会在五年的时间里爱上霍遇深。
也没想到经过这次的事,霍遇深会像
她提出两人过正常夫妻该过的生活。
看着她伪善的脸,霍遇深阴霾震怒的恨不得当场掐死她算了,他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冷峻的五官泛起寒气,神情技巧的重复她的话。
“你说你已经打算拿掉节育环,怎么,你觉得经过这事,你就有资格生下我霍遇深的孩子?”
被他这么一问,陆予初顺势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单薄的身姿无力的倚靠在墙壁上,心里难受的像是被撕开了一条口子,疼得她直皱眉,无力的摇头道。
“不是。”
她到底该怎么解释,他才能不那么生气呢。
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霍遇深笑了,深邃的五官轮廓却淡漠如冰雕。
“我从来不知道我娶得霍太太有这么好的算计,还时刻保持理智清醒,结婚这么多年,我当真是小瞧你了,照这么看替我挡刀子也在你算计之内。
现在还想怀上我的孩子一步登天,成为名正言顺的霍太太,陆予初,你真是干的漂亮。”
霍遇深很愤怒,看向陆予初的那双幽黑的眸子幽冷的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可陆予初压根不是这样想的,她
也没有要算计他,为什么他要一次又一次的误解她的意思呢。
“不是的,我没有,阿深。”
“闭嘴,你没资格喊我的名字。”
不等陆予初解释完,霍遇深动怒失了耐心的打断她的话,压根不想听她继续狡辩下去,他也懒得听,他扼住她脖颈的手腕一个用力,陆予初纤瘦的身姿猛地被大力的甩到病床边。
她压根没防备,被他这么一甩,她承受不住他的重力脚步踉跄的跌撞在病床上,腹部被大力的撞在护栏上,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猛地侵袭到她四肢百骸,疼得她眉头直皱禁不住的一阵痉挛,头发都发麻。
可不等她缓过神来,站在她身后势如破竹的男人魑魅魍魉的冷笑一声道。
“霍太太,既然你这么好的算计,那我也不能辜负了你不是。”
陆予初被他意味深长的话给说的一愣,也顾不上腹部的疼痛,她狼狈的跌坐在地上,拧着秀眉不知所措的侧过脸来看他,目光触及他骨节分明的手正在解白色衬衫的纽扣时,她如临大敌般的睁大眼眸,手足无措道。
“你,你想干什么?”
看到她惊慌
失措的模样,霍遇深邪魅的勾起唇角,放肆的冷笑道。
“霍太太,装什么,你这么聪明会看不懂我想干什么么,当然是。干你啊。”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他齿缝间挤出来的,可想他对她的欺骗有多么的震怒和生气,也听他说。
“我是个生意人,从来不做无利可图的买卖,我给了你想要的,那我要的呢?”
他神色鬼魅的脱掉衬衫,随意的丢在一旁,危险的模样好似重新回到他们刚结婚的那会,可分明两人刚刚在浴室的温情还余温未散的在她眼前。
事情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在她思付的过程中,她耳边猝然响起皮带被解开的响声,陆予初呼吸一窒,猛地回过神来,男人已经逼近她,拽着他的手腕一把将她扔在病床上。
陆予初被摔得伤上加上,她清晰的感觉到她伤口崩开传来的疼痛,可这份疼根本不及霍遇深误会她的疼,她挪着身姿步步后退,泛着红眼圈对他哀求道。
“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哪怕她不用想都知道,霍遇深接下来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羞辱她。
“不要?陆予初,你觉得你有说不的权利么,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已经让你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