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窒冷暗藏火候的嗓音猝不及防的在黑暗中响起,陆予初没想到家里有人,足是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得轻呼惨叫了一声,藏匿在胸腔里的心砰砰直乱跳,几乎快要被吓破胆子,呼吸一下就重了。
她触电般的僵直身姿,瞪着大大的眼睛,视线本能的朝声音的源头张望过去,借着从窗外洒落进来的月光,陆予初隐隐约约依稀看到一道伟岸的身影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
男人脊背挺直,黑色的西装融入这夜色,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凌厉冷漠的气息。
这道伟岸身影的主人自然是霍遇深。
陆予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凉意瞬间从脚底板腾升上来,一双眸子溢满了惊愕和震惊,纤瘦的身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是怎么也没想到霍遇深竟然会比她早回来。
看他的样子似乎在这里等她很久了。
可他不是陪顾子吟去复查伤势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家里?
她几乎以为今晚他不会回来了。
“霍太太,看到我回来这么惊讶和害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霍遇深冷漠嘲讽的嗓音再一次从黑暗中响起,伟岸的身姿也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继而侧过挺拔流溢的身姿,身形挺阔的迈着长腿朝她这边走来。
陆予初被他问的身影凛住,一口气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他明显是在明知故问他在医院看到她和傅言辞在一起的事。
她无声的张张嘴,正想说什么,一道极具侵略性的气势瞬间朝她迎面冲击而来。
她错愕的睁大眼睛,一眼看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边的位置,极具侵略性的气势,和
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从她心底腾起。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倒退一步,可她忘了她本身就靠在铁门上,她身后根本退无可退,倒是站在她前面的男人看到她想逃跑,英俊的面容即刻拉下,他单手愤怒的掐住她的下颚,咬着牙一字一句仿佛是从齿缝间溢出来般道。
“陆予初,你是怎么做到将我话当成耳旁风的,你忘了我警告过你什么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去勾引他,给我戴绿帽子?”
陆予初的下颚被他捏的生疼,力道大的疼得她连生理泪水也溢了出来,她后怕,她赶忙朝霍遇深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我是去医院,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她一侧的手腕忽然被用力的拽住,紧跟着她纤瘦的身姿猛地被一百八十度反转,人被正面反扣在冷硬的铁门上,伴随着的还有她的半张脸,双手在旋转间已经被生生的反剪在腰后,姿势相当的狼狈。
陆予初被他生猛凶残的举动给弄的生疼,抵在铁门上的半边脸和额头更是被撞得眼冒金星,疼痛不已。
然而,不等她回过神来,她只觉得浑身一凉,纤瘦的身姿被大力给摁下,贴在门上的脸颊沿着门滑落几分,整个人屈辱的被压成九十度。
她脑子里警铃大作,哪怕她不用想也知道霍遇深接下来想对她做什么,但她想挣扎已经来不及,一股重力猛地贯穿她全身。
“唔。”
陆予初紧皱眉宇痛苦的闷哼一声,生理泪水瞬间从她眼角滑落下来,一股无形的屈辱猛地从她脚底板延伸上来,她几乎想也不想的挣扎起来道。
“霍遇深,你疯了,你放开我。”
她想挣脱他的桎梏。
霍遇深见她挣扎反抗,更是愤怒不已,脑海里满是她和傅言辞站在一起的画面,不仅是这样,他还注意到她刚刚眼圈红红的,他下午才警告她,晚上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找他诉苦么?
这么一想,他越发生气和暴怒,不屑的冷笑道。
“怎么,现在有傅言辞这座靠山,我就碰不得你了?你难不成还想为他守身如玉,陆予初,你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老婆。”
他生气暴怒,所有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她身上,陆予初几乎被他折磨的疼死过去,但她真没想到霍遇深会说出这样禽兽不如的话来,就算他不相信她。
可傅言辞不是他的好朋友吗?
他怎么能这么误会她和傅言辞的关系。
陆予初苦涩的摇着头,一脸倔强的朝身后暴虐的男人解释控诉道。
“霍遇深,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和他的关系,你。”
“怎么,我才说他两句你就受不了了,你是不是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嗯?”
陆予初话还没说完就被霍遇深给狠辣的打断,她算什么东西,她苦涩的皱紧眉头,脑海忽然想起张妈和霍燿还在家里呢,她在这样跟他对峙下去,保不齐会惊动他们。
要是被张妈看到她被霍遇深这么羞耻的折磨,她那里还活得下去,陆予初哪里还敢跟他叫板,她尽量压低声音道。
“没有,我真没有,我和傅言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