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初,你自己是什么身份,难道还要我来提醒你,我很早就告诫过你,不属于你的东西,千万别妄想得到,像你这样不折手段的女人,对于我来说,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宠物罢了。
花钱买来的宠物。
原来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个宠物罢了。
在这段畸形的婚姻里,陆予初向来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她廉价,但这些话从霍遇深嘴里说出来,还是狠狠的伤了她的心。
她也明白这些话是他在提醒和告诫她,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些话也像是在告诫霍遇深他自己。
“粑粑,是粑粑。”
陆予初想的正入神,坐在她怀里的霍燿忽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液晶屏直喊爸爸。
“小少爷眼睛真尖,一眼就看到。”
张妈原本在夸奖霍燿,却不想她说到一半忽然停止话头,再没说下去。
陆予初回过神来,视线触及屏幕的那一刻,她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指甲嵌进肉里,有些刺痛,就跟她现在的心一样,也忽然明白张妈为什么欲言又止了。
电视屏幕上,霍遇深一身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装,眉眼深邃,修长挺拔的身姿将冷峻的气势彰显无遗,举
手投足间皆带着一种上位者独有的气势,而他身边此刻还站着身穿一身宝蓝色连衣裙,酒红色的卷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长相五官精致的女人。
女人一条白藕般的手臂还亲昵在挽在他臂弯上,一眼望去两人登对的宛如金童玉女,好叫人令人羡慕不已。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怀着孩子跟她叫嚣,要她离开霍遇深的慕潇潇。
看样子,应该是慕潇潇正在陪霍遇深参加慈善宴会。
“大少奶奶,我们还是别看电视了,这电视上的事做不得数的,都是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小少爷,张妈抱你去窗户边看小花花和小树,好不好?”
张妈尴尬的宽慰她,也怕她尴尬抱走她怀里的霍燿就往窗户边走,留给她最后一丝颜面。
只是逢场作戏么?
陆予初知道他不是,慕潇潇都怀了他的孩子了,两人又怎么可能只是逢场作戏这么简单。
自从前天她跟霍遇深一起来后,这两天他一直没来医院,现在想想他应该是去陪慕潇潇了吧,她忽略掉胸口传来的丝丝疼痛,将液晶电视关掉,起身走到病房外的走廊去透透气。
陆予初一走出病房,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
医生正巧朝她这个方向迎面走来,她愣了愣以为他是来查房的,便赶紧退到门外给医生让出一条路来。
“予初,你是不是陆予初?”
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忽然走到她面前停下,一脸意外的朝她询问。
她以为霍燿的病又有反复,急的她立马点点头,着急的询问道。
“是我,是燿燿他的病又有什么反复吗?他怎么样,是哪里不好?”
年轻的男医生见她承认,也意识到他没认错人,他满脸惊喜,眼神绽放出光彩道。
“予初,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慕城,席慕城啊。”
“席慕城?”
陆予初意外的重复他的话,两眼茫然的不知所措,记忆里,她记得自己并没有结识做医生的朋友,况且,对方还是儿童医生。
“你不记得我了?”
见她一脸茫然的想不起自己,席慕成失望的不行,但他没放弃试图唤起她的记忆。
“你还记得,你大一的那一年,你们女生寝室来和我们医学院的男寝室搞联谊的事么,后来我们还一起野炊,一起组织爬山顶去山上看星星和日出,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他可是深深的记了五年,倘若不是她忽然消失,
他还准备追她呢。
被他这么一说,陆予初内心深处的记忆猛地被唤醒,也忽然想起她读大一的那一年,她们女生寝室的寝室长结识了一位读医学院的男生,大伙说要联谊还把陆予初拉过去一起凑数了。
这么久远,仿佛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若不是有人提起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哪里还记得这些。
席慕城见她一副恍然大悟似乎是响起的样子,顿时一脸惊喜的追问。
“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许是席慕城太过热情,又许是因为她接触的男人少,她略显不自然的退后一步,正想开口说什么,席慕城忽然脸色一变,紧张的朝她喊道。
“小心——。”
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稍稍一个用力,便将陆予初拉到他怀里,送饭的餐车将将擦过她的腰往其它病房走,她刚退后一步差点和餐车撞个正着,辛亏席慕城忽然拉住她。
“怎么样,你没事吧?”
席慕城关心的询问。
陆予初心有余悸的摇摇头,目光触及对方正揽着她腰身将她护在怀里,两人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