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戒(1 / 3)

“啊啊,喝多了喝多了…”

语心在后面提醒这位常来的熟客,让他夜晚走路小心点,“走路看着点啊!木先生!”

登势也在语心旁边,“是啊,你喝太多了,注意一点啊。”

木先生回头,“哪儿呀,这哪算喝了啊。”说完便打了个酒嗝,“我还会再来的!只有登势婆婆你会听我说话啊。”

登势:“不知道你在说啥。”

语心微笑着转向登势,“是在说,就只有婆婆你愿意听他们那些大叔发牢骚呢。”

登势哼了声,对逐渐走远的木先生背影喊,“我家可不接小气的客人哦!”

走远的背影高高抬了抬手,也大声回应,“好——的!”

登势几不可查笑了笑,侧头对语心道,“辛苦你了,今天是时候该关门打烊了。你便不用留到最后收拾残局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语心还想说“没关系的,我帮婆婆吧……”便被登势打断,“你看看你,熬夜是对女人最大的凶器。你最近几日憔悴了很多,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语心听登势这么说,下意识捧住了自己的脸,“诶?”

“你最近不仅腰酸背痛,还经常无缘无故的感到浑身乏累和疲倦吧!”登势露出不赞同的目光,“我这里也不差你一个人帮忙,比起这个,你自己的健康更重要吧!难道你还想我告诉银时‘你在哪儿’的时候,说你是在医院躺着?”登势挑眉。

语心不仅哭笑不得,“我说不过婆婆你,既然婆婆坚持,那我便先回去了。”

登势:“回去吧你!早点休息。”

语心:“我走了,婆婆也要多注意休息。”

登势:“我身体好着呢,不劳你操心了。”

“喵~”

在语心走上楼不久,旁边的小巷传出一声喵叫,刚目送完语心离开的登势回头,“嗯?”

这天,登势又在催房租了。

登势:“啊?!你是不是只会说「房租再等等」啊?!我已经听腻了,就不能偶尔来两句「预付」「谢礼」「今天您也很漂亮啊」之类的吗?真是不会来事儿。”

语心望着今天站在吧台后面的人。咦,新来的?那天她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其他人……她目光在新人的头上游移,猫耳?

“光说的话我会啊。”银时姿势嚣张的倚坐在沙发上,“不就是…今天您也好漂亮!”脸瞬间垮了下来,“不行,我嘴遭不住。”

登势一脚踏上桌面,“这嘴这么没用,缝起来算了。我来缝吧?用风筝线跟缝被褥的针,如何?”

银时没再看登势,而是看向语心的方向,见自家老婆给那敬业的干饭机递了一碗又一碗的饭,眉头抽搐,说话的声线几不可查的颤抖了下,“少废话,我的嘴啊…是为了草莓牛奶跟巧克力芭菲还有亲吻老婆而存在的!”

登势伸手╬:“老婆就算了。那你有时间喝那些乳臭未干的东西,哪怕付1日元房租也行啊!”

“我的人生比房租可重要多了。”银时依然没看登势,不为所动。

登势看样子是气疯了,“你这个白痴。白痴前面还得加个「超级」!干脆再加个「屎」吧!你这个超级屎白痴!”

银时:“啊?说别人白痴的才是白痴呢!白痴白痴,白痴~!”

登势:“你不光味觉,连脑子都是幼稚园小孩的水平了嘛!”

另一边,凯瑟琳观察了语心片刻,问起语心抬起的左手,“那是你的婚戒吗?”

语心从围观银时和登势的拌嘴中缓过神,见凯瑟琳问她话、垂头看向自己手中戴着的银戒,“啊?啊…这个啊,是啊。”

凯瑟琳问她,“既然是婚戒,为什么不是钻戒呢?”

语心笑道,“银戒便足够了。我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为了这些表面虚荣,戴戒指的原因也只是…‘每当注视着手中的戒指,便会想起有个人深爱着我’仅是这样而已。”

“诶…”凯瑟琳不再问了,只是盯着她手中戴着的银戒。过了会儿她又问,“请问我能看看你的戒指么?”

语心:“诶?”

神乐扔了个烧水壶砸中了一直在吐槽叭叭个没完的新吧唧,皱眉揉着肚子,“吵死了阿鲁。”随即她打了个哈欠,躺上了沙发,“就算父母死了吃完饭也要歇一歇。”

登势:“呀嘞呀嘞~”

新八摸了把被砸到的后脑勺,摸到一片湿润手心举到面前,惊恐道:“血!是血!出血了——!”

凯瑟琳递给新八帕子,“那个…你不要紧吧?”

新吧唧:“?”他抬头看向好心给他递帕子的人。

凯瑟琳:“用这个按一下吧。”

银时这才注意到她的样子,“哎呀,之前没见过你诶!你新来的?”

凯瑟琳转头面相银时,“是的,我刚受聘不久,我叫凯瑟琳。”

登势走近,“她是来这边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