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房间里的许可馨不停地拍打着房门,大声喊道:“放我出去!顾书墨,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声音中饱含着愤怒、恐惧和无助。
她的双手因为用力拍打而变得红肿,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不停地拍打着,试图冲破这道禁锢她的牢笼。
“顾书墨,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样!”许可馨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的身体顺着房门缓缓滑落,最后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房间外,顾书墨站在原地,脸色依旧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和挣扎。
他冷冷地吩咐手下守好房门,那语气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要是出了差错,你们知道后果!”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朝着地下室走去,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仿佛是对命运的无情叩击。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夜君临和石宇奇被绑在破旧的椅子上,他们的身体无法动弹,但眼神中却充满了不屈和愤怒。
夜君临脸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他的嘴唇干裂,眼神涣散,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他虚弱地喘着气,声音颤抖而又凄惨:“顾书墨,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可馨!”他每说一个字都显得无比艰难,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顾书墨冷笑一声:“哼,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想着她?你抢走了我的馨儿,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夜君临,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你胡说!可馨从来都不是你的私有物品,她有自己的选择!”夜君临拼尽全力大声反驳道,可他的声音却因为毒品的侵蚀而显得有气无力,断断续续。
“顾书墨,你清醒一点!爱情不是强迫,可馨她不爱你,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讨厌你!”夜君临继续说道,尽管他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但话语中仍充满了坚定。
“闭嘴!”顾书墨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夜君临。
夜君临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地颤抖着,冷汗如雨般落下,他艰难地抬起头,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顾书墨,就算你今天把我们都杀了,可馨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你这样的行为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
顾书墨的手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疯狂所取代。“不,不会的!只要没有你,馨儿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这个孩子没了没关系,以后还有孩子,很多很多的孩子!。”
顾书墨那原本就因疯狂而扭曲的面容此刻显得更加狰狞,他如同一个失去理智的恶魔,快步走到旁边的桌子前,一把抓起了放在上面的注射器。
注射器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里面装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毒品,液体微微晃动着,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他紧紧地握着注射器,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他转过身,再次朝着夜君临步步逼近,那步伐沉重而又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夜君临的心上,让他的恐惧不断加剧。
“夜君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顾书墨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仇恨。
他高高地举起注射器,针尖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刺入夜君临的身体。
夜君临看着注射器,眼神坚定不移。“顾书墨,你疯了!你这样是在犯罪!就算你杀了我,你也得不到可馨,因为你这样的疯子配不上她,你是一个会毁了自己,也会毁了所有人的疯子!”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唤醒顾书墨那早已迷失的理智。
然而,此刻的顾书墨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劝告,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夜君临遭受无尽的痛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顾逸尘站在门口,看到眼前的场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住手!”他怒吼一声,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顾逸尘怒目圆睁,大声喝道:“顾书墨,你在干什么?”
顾书墨回过头,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满不在乎地说道:“父亲来了,我正想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顾逸尘气得浑身发抖,走上前手指着顾书墨,痛心疾首地吼道:“逆子,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犯法!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把石宇奇和夜君临折磨成什么样了!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你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
顾书墨冷哼一声,脸上写满了怨毒和偏执,恶狠狠地说道:“那是他们活该,一个背叛我,一个要抢我的女人,就这样的惩罚我还觉得轻呢。我恨不得将他们两个碎尸万段了,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