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云庆总算是说到了重点。
萧策放声大笑。
张云庆一脸尴尬的趴在了地上,缓缓抬头看着萧策,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看着张云庆一头雾水。
萧策笑着说道:“行了,你早说重点不就行了!起来吧!”
张云庆趴在地,不敢动。
他是没分清楚,萧策这话是好话,还是调侃他的。
他对于萧策的第一印象,就是觉得他暴戾,狠辣。
至于关于萧策之前的废物的传言,他是从来都没有相信的。
一旁小九十分机灵,走到了张云庆的身旁。
“张老板,王爷让你起来,你就快点起来啊!”
说着把他搀扶了起来。
张云庆打量了一番之后,见萧策一改刚才阴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笑容。
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王爷,恕罪!草民有些腿软。”
“只要你真心为本王做事,就不用害怕。本王这个人爱憎分明。”
张云庆点头连连说是,又指着的桌上的一堆纸。
“王爷,这些是我的诚意...”
萧策都没有看。
把这些纸放入了一侧火盆之中,一把点燃。
“本王向来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正如你所说,本王用你,并不是因为你写的这些东西。”
“而是本王听说了,你对于自己原东家的不离不弃,知恩图报!还有正如你所说,本王要对于突厥人发动战争,放眼整个大萧国,确实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他们。”
“不过,还是那句话,你虽然有用。但是愿意为我所用,才是对于我有用!反之...”
萧策没说完,张云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爷,草民指天发誓!一定全心全意为王爷您效力!若敢有半点违背的,必遭受天打五雷轰。”
萧策听着看着张云庆如此发誓:“张云庆,你就不怕本王跟着之前来的刺史一样,新官上任三把火,之后就熄火了?你帮了我,可是彻底得罪了漠北门阀,还有突厥人了,算是切断了你所有后路了!”
张云庆眼神坚定:“王爷,说一句不谦虚的。我这辈子做的决定,从来没有后悔过!事实证明,我的每个选择,都没有做错!包括,这一次第一个向你投诚!事实证明,我又是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萧策其实也好奇,因为在不知道萧策实力和外面的情况下,张云庆第一封信就尽显诚意。
就有些好奇道:“说起这个事情!张云庆,你都没有出去过,甚至于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吧。怎么就敢跟本王和盘托出吗?”
张云庆拱手说道:“不瞒王爷说,其实王爷还没有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调查王爷您!在您没有踏足漠北四郡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要投靠你了!”
萧策有些疑惑道:“哦?”
“王爷,应该也是听到了关于我的一些事情了!草民虽然身在漠北,但一直是一个无根浮萍。我一直在想找一个让我为之效力靠山。我虽然取得如今的成就,但却是苟出来。其中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萧策说道:“之前的聂尧算是一个清官,你为何没有投靠他?”
张云庆摇头:“聂刺史确实是一个好官,但是他太过刚强,不愿意折腰,最主要身后并无靠山。说来惭愧,我这个人还没有聂刺史那么无私,我只是想自己过的好一些!我不敢拿着自己一切,以及我身后需要我来过活的人去赌。聂刺史绝非一个值得投靠之人。”
萧策听着张云庆的话,对于他愈发欣赏,他说的很实际,要的也很实际!
“你不用为之愧疚,你并没有做错。聂刺史的事情,我也听过一二。你就算是帮了他,也改变不了他的结果!聂刺史太过于刚强,而且他一开始就错了!想着拉拢那些门阀的人,一致对外!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意识到,漠北四郡最大的问题,从来都不是突厥人,而是那些门阀贵族!”
张云庆一脸激动:“王爷,圣明,草民也是这么觉得的!!其实,在王爷自辞太子位,自请戍边漠北的时候,草民就注意到了您。别人都在说您是被流放的,但是,我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从各方打听来的消息,我猜测到,王爷这一切都是你的筹谋!您在京都四面受敌,镇国王也被限制住了手脚。与其这样,不如跳脱出来来漠北之地开创一份功绩。”
萧策听着有些惊讶,这个张云庆眼界了得啊。
难怪能够从一个奴民变成如今一个富甲一方的成功商贾。
“那会你就觉得本王是你的靠山了?就决定投靠本王了?”
张云庆尴尬道:“不是的!继续说下去之前,王爷,还先请您先赦我无罪!”
萧策笑着说道:“当然!你畅所欲言,只要是你的真心话,本王都赦你无罪!”
张云庆这才说道:“王爷,那会草民觉得您还是太天真了。因为,镇国王旧部都在玉门关。而你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