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哭的伤心,祝欢衣柔声劝她几句,疑惑的说:“刚才说话的真的是赵锦年么?我怎么觉得跟我认识的赵锦年不是一个人。”
我也有这个感觉。
在我印象里,赵锦年不是个能说出那些话的人。
“真的是他,你们听不出来他的声音吗?”程玉抽噎着,给手机解锁,“你们看,这不是他的手机号么?”
我伸头看了眼,还真是。
但我仍旧觉得奇怪。
思索片刻,我借着去洗手间的功夫,跑到楼梯间,掐诀唤出宋知言,“你去看看赵锦年,我觉得他不对劲。”
“好,我这就去。”宋知言应下,急忙走了。
他说赵锦年的前世跟他是兄弟
,也就是我上一次转世的二哥,我虽然觉得不能把前世和今生视为一个人,但无意之中还是对赵锦年多了些在意。
现在也很担心他。
但愿他别出事。
我琢磨半天该怎么劝程玉,才回包厢,谁知道我回去后,程玉都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嚷嚷着喝酒。
“我要一醉解千愁!”她大手一挥,颇为豪迈。
闹得挺欢,可惜她小半杯白酒就坐不直了。
我和祝欢衣扶着她回学校,她非要自己走,挣开我俩的手,斜线冲着马路冲,还跟我俩炫耀:“看!我好好的,我还能走直线。”
我:“……”
我以后一定要控制饮酒!
费了好大劲,我和祝欢
衣可算是把她弄回宿舍,让她躺床上,我俩累的扶腰,直喘粗气。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想去送祝欢衣。
她回道:“七点的,等会我师父过来接我,我今晚跟我师父一起住在机场附近的酒店。”
顿了顿,她叹气,“贺煊知道我回南云,估摸着已经到市里了,我住在宿舍不安全。”
这就不需要我费事去送她了。
“养鬼人的事已了,往后你安心跟着薛大师学本事就好。”我说。
祝欢衣点点头,“等我能出师,我定要跟贺煊来个了断。”
我俩说了会话,薛大师到了,我把她送到楼下,看着她上了薛大师的车才放心。
银色私家车
渐行渐远,我心里挺惆怅,这么快就走了,感觉才见面呢。
我叹口气,转身时,动作一顿,脸色冷了下来。
贺煊就站在宿舍楼下,正看着祝欢衣离开的方向。
几日不见,贺煊摘掉了一直戴着的金丝眼镜,没了遮挡,眼中邪气尽显。
察觉到我的注视,他面无表情的看过来,对视片刻,他淡淡道:“祝欢衣是我的,如今她不过是向往自由,想要高飞,可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
“看着吧,等她知道世界的险恶,就会回到我身边。”
“这么喜欢做梦,要不要我资助你一张床?”我讽刺道。
买张床,赶紧睡觉做梦去吧!
贺煊
目光冰冷,转身离开。
程玉心里难受,又喝了酒,酒劲儿上头,抱着枕头嗷嗷哭,一会骂赵锦年是混蛋渣男,一会又说舍不得他。
我怕她从床上掉下来,一直守在床边。
闹到凌晨三点多,她总算安静下来。
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爬上床,沾枕头就睡。
我这感觉没睡一会,就被一阵铃声吵醒,紧接着是一声怒吼。
“赵锦年,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程玉满脸怒容,“我告诉你,你这次就是跪下求我,我都不会再跟你复合!”
眼瞅着她要挂电话,我忙说:“别,别,小玉,你让他在楼下等会,咱俩下楼。”
“信我,你们这事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