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些谣言终究只能是谣言。或许会有些影响,但那影响不会伤筋动骨,碍不着咱们了。”
至于克母之说……水霄心想:他们这样说,也不算冤枉了我!若不是因为我,母亲又怎么会受那些罪,又怎么会死,又怎么会魂飞魄散?!
他沉默下来,元春便侧头看他。
见他的神色有些沉郁,联想到他刚才刻意回避了的那个问题,元春心中了然:看起来,在水霄的心里,他生母的份量真的很重。以后与闵家人来往时,自己可要加倍小心了。
闵贵人有一个嫡亲的哥哥,叫闵雄飞,如今是太常寺寺丞,一个正六品的官。另外,闵贵人还有一个庶出的弟弟,捐了一个官儿,但没有任实职。
闵雄飞看着官小位卑,但实际上却是水霄刻意保全他的成果。在那个位置上呆着,比较安全。
过了一会儿,元春见水霄还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便歪头看了看他,跟他开起了玩笑:“这件事,其实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不如王爷牺牲一点自己的名声,就说自己雄风不振,已是委屈了妻子,不忍心再祸害别的女子了?”
水霄瞠目。
元春大笑。
水霄回过神来,已想明白了元春是在开玩笑。他咬牙切齿地用力一攥,将元春重重地按进了自己怀里:“看来,元元的‘工伤’已经好了!放心,今天晚上,为夫一定好好表现,不会让元元失望的!”
他那咬牙切齿、阴恻恻的语气,让元春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找死的感觉。
唉……看来,哪个时代的男人都一样:什么都能忍,就是不都忍受别人怀疑自己某方面的能力!
“唉唉……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小气嘛!”元春赶紧表白自己,却又本性难耐,不知死活地画蛇添足了一句,“我当然不可能真想这样解释啊!若这样解释,等我以后有了孩子,这‘红杏出墙’的嫌疑可就甩不掉了……”
她话音刚落,嘴就被他的唇封住了。
刹那间,周围安静下来,只有两人交换口水的啧啧声不时响起。
过了好一会儿,水霄才喘着粗气放开了她,牵起她的手往回走:“我们回去吧!”
元春耍赖不走:“我的‘工伤’真还没有好啦!”
“我帮你检查一下!”水霄仗着自己身高力壮,一个公主抱将元春抱起,大步往正房内走去。
元春吓了一跳,连忙勾住了水霄的脖子:额滴天嘞!居然公主抱!
“房中之术”的教学活动,再次在新房之内火热进行。好在今晚水霄体贴师傅,只把旧功课复习了一遍,没有要求学习新内容。
元春得承认:水霄是一个好学生,不仅记忆力好,还能举一反三。不仅能把她教过的东西慢慢熟练、运用自如,连她没有教过的一些东西,他也能无师自通了!
有前途啊!她给水霄点了个赞!
同时她也给自己点了个赞:自己真是有敬业精神啊!“工伤”休养期间,也能带“伤”上阵,还表现得那么好!
冲洗之后,并肩躺在床上,水霄执起了她的一只手,放在唇上吻了吻,轻声问她:“如果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你真会为我承担‘妒妇’之名吗?”
元春看着他,心中略微有点奇怪的感觉:水霄同学,这是在求“甜言蜜语”吗?甜言蜜语不是男孩子用来哄女孩子的吗?怎么看他这神情,竟是要我说甜言蜜语去哄他?!
她心里有一点颠倒错乱的感觉。
好吧!婚姻之中,不管甜言蜜语由谁来说,两个人开心就好!
她半坐半跪在床上,一只手肘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居高临下地伸出一根手指头,轻佻地勾了勾水霄的下巴,作风流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状:“放心吧,小美人!如果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为妻我一定担了这个‘妒妇’之名,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说完之后她又后悔了:完了!我好像又把十分感性的文艺片告白时刻,弄成低俗搞笑片里的反调戏场面了!
水霄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古怪,脸颊涨红,眼神飘忽起来——这样的调戏场面,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他咳嗽一声,正色道:“别闹!我们好好说话!”他的视线往她身下一溜,“你还能……继续带‘伤’上阵?”
元春也咳嗽一声,恢复了一本正经样子,半躺回自己的位置。“不能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水霄脸上的红潮褪去,看着她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发现了一件事:你一害羞,就会开始搞怪!女儿家害羞,不是应该拿帕子捂脸,然后扭头就走吗?或者低着头,手里不停地扯帕子?”
元春眉的挑:“你见过哪个女儿家拿帕子捂脸、扭头就走?”你把哪个小姑娘弄得这么害羞了,“低着头、手里不停址帕子的又是谁?”有几个小姑娘对着你害羞?
她心里真有一点吃味了:观察得挺仔细嘛!水霄同学?三言两语就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