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临汾城南。
郭泰与杨奉二人大眼瞪小眼!
“嗯……”
肚子一用力,不可描绘之物弹出!
“杨奉,你怎么也拉了?”
“大帅,从昨晚半夜就开始了,吃了军医给的药也不见好。”
“吃啥拉啥!”
“现在连喝一口气,我都憋不住!”杨奉苦恼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这几日我也没有吃什么脏东西啊!”
郭泰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拉稀。
他只知道,已经拉了一宿。
不止他们拉,几乎整个营地都在拉!
茅厕就那么几十个,所以现在整个营地都是茅坑!
那股味道臭的,估计一辈子也忘不掉了!
“大帅,莫不是昨日咱们截获的咸菜饼有问题?”
杨奉意识到了什么。
被杨奉这么一问,郭泰也觉得很有可能。
“可恶,咱们大意了!”
“昨日那小子跑得这么快,就是故意将这些饼留给我们的!”郭泰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帅,现在该怎么办?”杨奉问道。
郭泰眉头紧锁:“还能怎么办,赶紧拉完撤退!”
“是!”
杨奉答应了一声。
说罢,二人连忙用枝条划了十几下,才穿上裤子。
可刚站起来,那股屎意再次来自!
二人又同步地脱下裤子蹲了回去。
“大帅,我不行了,要虚脱了!”杨奉一边拉,一边哀嚎道。
“我也不行了!”
郭泰摇摇欲坠,他现在已经蹲不住了。
此时汾水南岸!
“张济、华雄听令!”
“末将在!”
“渡河!”卫达下令道。
“诺!”
万余将士浩浩荡荡地乘舟渡河。
至于北岸的白波军此刻哪还有时间阻拦他们大军渡河!
“报……禀告大帅,董卓军已经渡河杀过来了!”
斥候急匆匆地冲到茅房附近,慌乱叫喊道。
此刻的他也难受至极,可这事关于生死,他不得不地强忍着湿润跑过来报信。
郭泰、杨奉二人听到这个消息,连忙提上裤子走出茅房,也顾不得刮了,反正都是水!
“让还能动的将士随本帅出战!”郭泰高举手中环首刀,厉声喝道。
“喏!”
还能动弹的白波将士纷纷向他们集结。
只不过裤裆有点不妙而已。
“随本帅……”
郭泰话还没有说完,营外就响起了激烈的厮杀声。
“敌袭!敌袭!”
白波军立刻警惕地戒备起来。
“别管那么多,随本帅出战!”
郭泰大吼一声,带领众将士往营外奔去。
杨奉等人见状,立刻跟着郭泰出去迎战。
刚刚抵达白波驻地的张济、华雄眉头一皱:“好臭!”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都从彼此眼神中看出了嫌弃!
不过也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将士们,随我杀!”
随着号角的鸣响,卫达军如潮水般涌向白波贼的阵地。
华雄高举长刀,怒吼着指挥着士兵们一往无前。
白波贼的士兵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此刻他们的神情显得极为狼狈,脸色苍白,甚至有的仍在狂奔之际,忍不住再度蹲下,痛苦地捂着肚子。
“杀!”
面对卫达军的猛攻,白波贼的士兵们已然不堪重负,步伐凌乱,阵形崩溃。
“快,快退!”
有白波贼军官见情况不妙,急忙朝着同伴们大喊。
然而,疲惫的战士们根本无法听从指挥,许多人因腹痛而跌倒在地,甚至有的士兵因拉稀过多,面色发青,直接晕厥在地上。
就这样的白波贼,哪里是华雄、张济手底下将士的对手?
“给我站起来!”
“都给我支楞起来啊!”
白波贼中的几位小校见白波贼军队竟然毫无作战意志,顿时暴跳如雷,纷纷拔出刀剑,威胁那些还坐在原地的士卒。
可惜他们这招并不灵,因为他们已经拉虚脱了,哪怕是拿着武器的士兵,依旧软绵绵的。
“哈哈你们这群废物,还想挡我?”
一名张济麾下的屯长见状,狞笑着,抽出腰间佩戴的环首刀。
“啊~~~”
一名瘫倒在地的白波贼惨叫一声,双腿之间流淌着鲜血,而且越来越多。
其他白波贼见状,心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