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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太冒险了。一旦那个人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杀心,失去意识的自己,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为了确认秀一真的去世的,不知道哪一方的人。

当然,纵使确认这个人并非真的秀一,你还是选择了约朱蒂出来,拜托朱蒂事无巨细地将遇害之前他们所记得的秀一所做的一切事情说了出来,包括,确认秀一死亡的那个指纹的由来。顺带,告诉她你同那位“秀一”已经见面,并且发生过的事。

摔掉的咖啡罐,男孩——话说,为什么会有个孩子?!——手机上巧合留下的指纹,以及,他会赴组织成员的约。

如果他没有死,如果这只是假死,那么,那么……

随后,在几天之后,秀一的直属上司布莱克先生通过朱蒂约你见面。

他是位白人男性,看起来倒是个保守的人,真不知道怎么和秀一相处的那么融洽。

他同你聊天的话漫长而冗杂,精简些就是那位伤疤“秀一”是组织成员,你出现在他们面前很可能引来他们的关注为自己召开危险,所以希望你加入FBI的证人保护计划,以确保你的安全。

你抿唇,短暂地思考后看着布莱克先生:“我同意接受FBI的保护,但我并不希望加入证人保护计划。”

布莱克先生好说话地点头。在同你详细商谈完之后你搬家同接受到的各种保护后,你在犹豫一翻后,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询问道:“秀一他,真的去世了吗?”

为了不引起日本警方的注意暴露私自执法的FBI,没有动用FBI所存留的秀一的指纹确实合情合理,但是为什么刚好留下的就是右手指纹?为什么刚刚好只剩下了右手?再怎么说,也都太巧合了。

“至少在所有人看来,他真的去世了。”

你看着布莱克先生,已经明白想要的答案。

你摘下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递给布莱克先生:“既然如此,请帮我把这个同他的遗物放在一处,希望上帝可以在今后庇佑他。”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