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距离很暧昧,但此时此刻我只想逃离。
不仅仅是因为恐惧,还有一些难以察觉的悲伤。
来源于傅司筹对我的误会和不信任。
他薄情寡义,所以一次又一次相信我会伤害莫淑芬。
“傅司筹,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说一次,我没有伤害阿姨,如果我说谎,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
对比傅司筹的杀气,我的态度更坚决。
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变化,我以为他动容,选择相信我。
不料下一秒他拽住我的手,冷冷扔来一句。
“我母亲现在昏迷不醒,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在她没有醒过来之前,你就待在医院照顾她赎罪。”
“你就不怕我再对她下毒手?”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惹来傅司筹一记冷眼。
我勾唇笑,“开玩笑,我真的没有伤害阿姨,我和她无冤无仇,没这个必要。”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总之这段时间你必须在医院,会有保镖一直监视你,如果在这期间我母亲有什么情况,我唯你是问。”
话落,他生硬拽着我走出舞蹈室。
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不顾我怎么哀求提醒都没有松手的意思。
来到车旁边,他终于放开我。
手腕发
红,我埋怨地揉着,正想怼他几句,被他粗鲁地塞进车。
“傅司筹,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吗?这么独断专裁?”
“我可以更独断专裁。”
这话我不敢不信,赶紧乖乖地坐好,也不敢再生什么跟他作对的想法。
医院病房内,莫淑芬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之前还活生生的人,此刻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真相只有等她醒来之后才能知道,现在我只能好好地照顾她。
注意到她的发型和那天见面的一样,眼眶不由湿润,我赶紧别开脸擦掉眼泪。
“惺惺作态,我母亲现在完全没有知觉,你不用装好人。”
对傅司筹的话,我没有回应,走进卫生间打了盘水出来给莫淑芬擦脸。
触摸到莫淑芬的手,冷冰冰的,吓了我一跳。
好在旁边的仪器证明她还活着,不然我真的会多想。
擦了脸,洗了手,我本想再给她洗头。
不过条件不允许,只是简单的梳理一下。
“云织,你少在这装,我妈现在这样就是你害的,你现在装什么贤惠!”
他恼怒是因为误会,我选择不予理会。
但傅司筹并没有就此作罢,绕过来抢走我手上的毛巾,用力扔进
脸盆。
砰的一声,毛巾打翻脸盘,水撒了一地。
见状,我再也忍不住脾气,当着他的面解开衣服扣子。
“这个时候还想着勾引我,你真看得起你自己。”
傅司筹满脸不屑。
“傅总,你看清楚,这是什么。”
下一秒,我指着身上的疤痕,那是捐献器官留下的。
一道狰狞丑陋的疤痕,宛如一条蚯蚓。
傅司筹眉头挑了挑,眼底流露出一抹嫌弃。
我冷笑,“这是我为你母亲捐献器官留下的伤疤,傅司筹,请问秦洛婉身上有这样的疤痕吗?”
回应我的只是沉默,我自嘲地笑着。
“你一直说是我害了阿姨,还说我骗你捐献器官,我就想问你,这道伤疤难道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面对我的话,傅司筹的脸色阴沉了许久,还是没说话。
这样的结果反倒成了我自讨没趣,心底不由涌出一股悲凉。
捡起地上的毛巾和脸盆,拿了拖把拖干净地板,我走到病床边给莫淑芬整理被子。
手突然被触碰了一下,我惊喜。
“傅司筹,阿姨有反应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手,莫淑芬只是用小拇指勾着我的手指,但已经足够表示她有反应。
傅司筹立刻去通知医生,一
番检查之后莫淑芬醒了。
看到我,她立刻向我伸手,我赶紧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在床边坐下。
“云织,见到你真好。”
“阿姨。”
她眼里有泪,但我不能说太多。
上一次要带她去找傅司筹说清楚,她拒绝,这一次我不想自作主张。
傅司筹拉开我,坐到莫淑芬面前,询问起下毒的事。
“妈,你告诉我,是不是云织给你下毒?你不用更害怕,我今天把她带过来就是要给你赔罪。”
“阿筹,云织没有给我下毒,那天我们什么都没有吃,就只是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