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部负责人忙解释说:“一开始后巷是有监控的,但不久前监控被个醉汉砸坏了,还没修好。”
“修个监控有这么难?”慕靖城厉声反问。
保安部负责人脊背发凉,结结巴巴地解释说:“慕先生,这后巷太偏一般没什么人会从那里走,隔三差五只有垃圾车过来收酒店的厨余垃圾。我们酒店还在考虑要不要再恢复后巷的监控……”
慕靖城气得将自己的指节都捏响了,“就你们这样还能说是六星级酒店!”
“抱歉,抱歉……是我们的疏忽……”保安部负责人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垃圾车!”慕靖城猛地想到什么,吼道,“这条后巷通往哪条马路,查查这清洁工消失的时间段,有没有垃圾车开到大马路上。”
“我正在联系局里的人查在这带收垃圾的垃圾车。”在场的警察也想到了这一点。
从监控视频里看,新娘子应该是被那伪装成清洁工的人塞进了清洁车里,然后将清洁车推到后巷,借着垃圾车,把人带离。
慕靖城一想到林冬冬人已不在酒店里了,从未这么恐慌过。
这人绝不是临时起意,是有预谋的绑架了林冬冬!
可谁敢和他们慕家作对,在婚
礼当天,从他们慕家眼皮底下掳走新娘子?
最近他在商场上并没和人结仇,而同林冬冬有仇怨的陆家也来了婚礼现场。
他看陆家人都忙着在结交权贵,破坏了婚礼对他们没有好处。
可陆家人和林冬冬之间的恩怨太深,也说不定是他们让人这么干的。
他想起在宴会厅时瞟过几眼陆家人,分明没看到陆兮悦。
陆兮悦!那时她去哪里了,这事是陆兮悦指使人干得不成?
“我要看当时宴会厅的监控视频,每个角度的都要!”慕靖城吼道。
“是,是。”
在场的警察问:“慕先生,您是想到谁有嫌疑了?”
“对,但还不确定。”慕靖城不想多解释,只想尽快找到林冬冬的下落。
他的女人孩子落在坏人手中多一分钟就多分危险!
警察见慕靖城霸道独行,不太想配合他们警方的样子,又说:“请先把您猜到的嫌疑人告诉我们,我们也可以动用警方的力量去查。”
“陆兮悦。”慕靖城已经开始盯着宴会厅的监控视频,一帧一帧地找着有陆兮悦的画面。
他发现从陆兮悦的礼服被弄脏,她离开宴会厅,到回到宴会厅,正好是林冬冬失踪的时间段。
有
这么巧合?
可从监控里看陆兮悦去洗手间,再从洗手间出来,去酒店内的商店买新礼服,到回宴会厅中途都没用手机和任何人联系。
如果是她指使的,这个时候难道不该跟那人取得联系?
可要不是她干的又会是谁?
慕靖城一时也没了头绪,而方泽那边带人在酒店周边区域找了个遍,也没发现林冬冬和那人的踪影。
他双手紧紧握拳,要让他揪出那人,不管那人是谁,那人死定了!
……
林冬冬醒来时浑身酸痛,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只觉后颈生疼,想要将手伸到后劲,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而自己躺在一张单人铁床上。
她下意识地用力挣扎,有两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这里是医院吗,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林冬冬慌忙问。
有个护士拿着个病例夹,走到她面前说:“对,这里是医院,你是病人当然要被绑着。”
林冬冬莫名地说:“我没生病,不是病人。你们快放开我。”
这护士已司空见惯了像林冬冬这样的精神病人,笑了笑说:“来我们这里的病人都会说自己没病。”
“你们……你们这里是什么医院?”林冬
冬感到不对劲,想起是被陆兮峰打晕的。
护士说:“专门管疯子的精神病医院。”
“是江城精神病医院吗?我认识袁医生,你们叫他来,他能证明我不是疯子。”林冬冬赶紧说。
两个护士对视一眼,似乎有了共识,其中有个护士说:“你的家人把你送来时说过,你在江城接受过治疗可没治好,才把你送到我们这里的。”
“我的家人送我来的?”林冬冬猜到她们说的家人应该是陆兮峰,大声说,“他不是我的家人,他打晕了我,想害我!”
“被害妄想症也是精神出问题的一种。”年长些的护士一副很有经验的表情。
林冬冬只觉百口莫辩,看两个护士的反应,这里应该不是江城的那家专业精神病医院。
“这是哪里,我还在江城吗?怎么没有医生,只有你们这些护士?”
年长的护士冷笑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