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凌寒没好气:“你说找你干什么?好歹昨晚是我帮了你,结果你转头就翻脸不认人了,有你这样的吗?”
“我没让你帮我,何况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总得要避嫌,你没事就别找我了。”苏歌韵声音冷淡。
景凌寒依然问:“你在哪里?跟谁在一起?”
“听不懂人话?”
苏歌韵直接挂了,手机调成静音,任由景凌寒一个人在电话那头跳脚。
虽然是搬来公寓的第一天,但苏歌韵睡得很好。
第二天起来,感觉孕吐的症状似乎减轻了一些,她给自己做了个早餐,没有吐。
等她到了古玩店之后,苏老爷子那副字画已经送过来了。
“这幅字画爷爷还挺宝贵的,就麻烦你帮他老人家修复了,报酬会给你的。”苏遥道。
苏歌韵点头,“没问题,交给我吧。”
苏遥走了后,她展开字画,仔细观摩。
那天在书房里没有看清楚,现在仔细一看,发现这幅字画,居然跟爷爷曾经收藏过的一副字画很像。
苏家出事之后,爷爷的很多收藏都变卖了,若是以这种方式落到苏老爷子手里,倒也无可厚非。
她在字画中看到一个小小的缺口,跟她小时候见
过的位置一样,确认了这就是爷爷曾经收藏的那幅。
苏歌韵总觉得哪里不对,似乎遗漏了很多细节。
可她一时又想不起来。
一个张夫人,一个苏老爷子,他们手里都有收藏苏家的东西。
这其中,有什么必要的关联吗?
苏歌韵没能理出个头绪,只好先修复字画。
不知不觉就到中午了。
怀孕之后她饿得特别快,只能放下手头的工作先吃饭。
余思思找到许晚琴的住处,死命地按门铃。
许晚琴这段时间都在家里休息,毕竟她总是这里受伤那里受伤,身体“柔弱”,自然不能频频工作,否则容易穿帮。
门铃吵得她头疼,她看向阿姨,“开去开门看看是谁。”
阿姨忙跑到门边打开门,一个女人就直接闯了进来。
阿姨想制止都来不及。
“许晚琴!”余思思双眸冒火地瞪着许晚琴。
许晚琴看到她很是惊讶,“思思?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快坐……”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利用我帮你对付苏歌韵是吧?我明明只是给苏歌韵下药,霍哲瀚是谁?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的?”
许晚琴面不改色道:“思思,你真的误会了,我怎
么会利用你?难道你所经受的这一切,不是苏歌韵带给你的吗?”
“我没有让你为我做任何事情,是不是苏歌韵跟你说了什么?她很会蛊惑人心,你被她骗了,思思。”
“想想你沦落到现在这样,都是因为谁?她想撇清关系,让你将矛头对准别人呢。”
余思思一愣,差点就被她骗过去了。
“分明是你!”她怒道,“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你就说你认不认识霍哲瀚?”
许晚琴满脸无辜,“我认识呀,都是一个圈子的,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呢?”
“可他是霍家的继承人,我怎么能对这样的人下手?你也太高看我了。”
余思思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陷入了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她搞错了吗?
“那我问你,你早就知道苏歌韵是总裁夫人了,你为什么不说?!”
许晚琴道:“你没问我,我以为你知道呢。”
“撒谎!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余思思愤怒地朝许晚琴扑了过去。
许晚琴尖叫了一声,赶忙避开,将阿姨交了过来。
阿姨很快就将余思思制止了。
“赶紧将这个疯婆子给我拖出去!都不知道在这
里胡言乱语些什么!”许晚琴脸色不好说道。
阿姨立即将余思思赶出去了。
余思思眼里都是红血丝,眼下有着浓重的乌青,眼眶凹陷,看着一副快要撑不下去的样子。
这段时间她过得特别不好,像条狗一样,到处被人赶。
也真是因为这样,她回想以往的事情,才发现自己被许晚琴算计了,她以往每一句话都在诱导她,暗示她。
余思思挣扎着咒骂,在许晚琴门前骂了整整半个小时,最终被小区的保安拖走了。
“晦气!”许晚琴冷着脸,“苏歌韵,我记住你了!”
……
太阳渐渐下山。
苏歌韵腰酸背痛从古玩店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景凌寒。
她当做没看见,从另一边离开。
景凌寒立即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