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夏教授,我下个月要结婚了,子期是我的伴娘,那天我约她陪我一起试婚纱和伴娘礼服,早知道她不舒服我就不麻烦她了。”
想到这里,姜黎有些自责。
夏翛然紧紧地握着电话。
原来是他误会她了……
她要给姜黎做伴娘,她拿的是伴娘礼服,而并非是他想的那样去和别的男人试婚纱。
想起那晚在屋里,她好像有要开口解释,但是当时他气昏了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她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是他先说话伤了她,怎么可能后面再解释呢。
“夏教授?”电话里久久没有传来声音,姜黎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嗯,恭喜你。”夏翛然说。
姜黎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夏教授,下个月十八号,在君来大酒店,您要是有空的话过来喝杯喜酒吧。”
“好。”夏翛然应道。
“夏教授。”姜黎顿了顿,有点疑迟地叫了他一声。
“嗯?”夏翛然等着她说。
“我就想问问,您和子期是和好了吗?”
夏翛然愣了一下,正准备回答,姜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夏教授,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子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两点我是可以肯定的,第一,子
期肯定不是有意伤你的;第二,子期她心里有你。
我认识子期十几年,她什么性格我恨了解,你别看她外表坚强地不得了就跟是个铜墙铁壁似的,其实她比谁都脆弱、缺乏安全感,她害怕失去所以她不敢去接受。
夏教授,你是第一个闯入她心里的男人,至于她爱不爱你,爱得有多深我不敢说,但是我看的出来她心里有你,虽然子期她从来没说过,但是我还是知道,要不然当初她知道了你的身份后不会哭的那么伤心。
夏教授,如果你还爱子期的话,请你一定不要放弃她,如果你已经不爱她了,也请你不要恨她。她母亲的事情给了她很大的影响,她本来就对爱情充满了抵触和不信任,可能当初她以为你是在骗她吧,而她容不下这样的欺骗。”
姜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夏翛然一直静静地听着她说,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越听夏翛然就觉得心里越发闷。
如果她心里真的有他,当初为何在他解释了以后还要执意离开,又为何要盗取她电脑里的资料陷夏氏于危难……
他看不透她,完全看不透……
“姜黎……”夏翛然叹了一口气,问:“这些年,她有偶尔
说你说起我吗?”
姜黎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无奈。
她很想安慰安慰夏翛然,说有,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
“没有是吧。”没有听到姜黎的回答,夏翛然轻声说出了答案。
姜黎没有说话,已然默认。
好半天,姜黎的声音传来,“夏教授,如果可以你就把五年前的事情当成一个误会吧,五年后你们既然有缘再见,说不定能重新开始呢?”
夏翛然沉默了一会儿,沉声应了一个字,“嗯。”
重新开始……
这也是他所想的。
挂了电话,夏翛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对他而言,林子期就是毒药,他沾染上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安生。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圈养在身边,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不逼她做任何事,唯一的要求就是她不能离开他。
即便是这样会让她痛苦,会让她恨自己,他也在所不惜。
就当做是他对她的报复吧。
林子期这一觉睡得有点长,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熙熙见林子期一睁开眼,立马像个小熊一样扑上去,两只手死死地抱住她。
林子期身上一紧,这才从迷迷糊糊的朦胧状态完全转醒,看了眼胸前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扭头,床的另一
边坐着夏翛然。
“熙熙?”林子期抬起熙熙的脸,只见熙熙扁着嘴,眼圈红红的,一看就像要哭了的样子。
“熙熙乖,不哭不哭,怎么了这是?”林子期连忙揉揉他的小脸,看向坐在一边的夏翛然。
“不准哭,子期阿姨现在没有精力哄你。”夏翛然发话。
见她要坐起来,夏翛然起身扶着她,然后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身后。
熙熙吸了吸鼻子,果然把眼泪憋了回去,然后在小本上写下一行字拿给林子期看。
熙熙:子期阿姨要好好的,不可以有事。
林子期心里一暖,知道自己住院肯定是让小不点担心了。
“对不起熙熙,让你担心了,阿姨没事。”说完,见熙熙盯着自己的额头,林子期指了指头上的伤,笑道:“熙熙放心,只是小伤,而且阿姨现在看见熙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