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没人应,夏翛然以为是没听清,然后又提高了几分声音叫道:“林子期。”
“……”
“夏教授。”前排一个女生低声地叫他,并没有站起来,红着一张脸尴尬地说:“林子期没来。”
夏翛然一怔,镜片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凌冽的寒光。
没来?
金融院的学生,我的讲座竟然没有来,好,很好。
夏翛然低下头看着名单上的名字在心里念了念,然后用笔将它圈了起来。
林子期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伸了个懒腰,林子期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看,上面是十几条闺蜜姜黎发过来的消息。
看见姜黎这一连串的消息,林子期才想起来今天他们院有个关于经济学的讲座,主讲人是财大新聘的知名教授,叫什么来着……
林子期一时想不起来了,不过听说是个人物,学校为了请他来任教没少下功夫,是负责教授他们这学期的周一的《国际经济学》和周三的《国际金融管理》。
打了个呵欠,林子期倒也没放在心上,错过了就错过了吧,反正这么重要的讲座一般学校都会录视频的,到时候去学校网站上看视频也是一样的。
……
周一,晴,阳光甚好。
清晨的阳光温暖不刺眼,照在人身上暖暖的,但林子期现在没有精力去感受温暖的阳光,被挤在公交车上的她真恨不得自己有超能力一脚踢飞那些私家车。
靠!到处都堵车,从二环堵到一环,转了三趟车还堵,明明只有几站就要到了却硬是堵了半个小时。财大在一环路,而林子期住在二环外,接近三环的的地段,遇到这样的情况林子期也只有认命,看来今早又要迟到了。
反正都要迟到,林子期这会儿便不急了,下了车还优哉游哉地去食堂吃了个早饭。
等
到了教室门口的时候第一节课都快下了,她习惯性地佝偻着身躯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避免打扰老师讲课,但一瞟教室……
不会走错教室了吧!能容纳两百多人的教室坐满了人,金融院一共才一百五十几个人,分成三个班,今天的课是三个班一起上的,就算全到齐了也坐不满啊。
林子期乍一看,还真是有几个生面孔,正准备退出教室就看见同班的姜黎坐在离门较远的一个位置朝自己轻轻招手,用口型说着“这里。”
林子期一愣,往讲台上望去。
夏翛然站在讲台上,手中拿着一支无线多媒体激光笔,右手边一本没有翻开的《国际经济学》,他正静静地看着门边的林子期,微微凝眉。
林子期顿时觉得自己被无数的眼光包围着,头皮发麻,这感觉比她第一次登台唱歌还要让人紧张。
脑海里迅速搜索着之前关于这科课程老师的信息,好像是个国外回来的教授什么的,只是不知道竟会这么年轻,还这么英俊,三十不到的样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文博学,只是……
林子期看见他寒着一张脸,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在上课前夏翛然才说了他上课的三条死规则:第一,不允许迟到;第二,手机必须关机;第三;他不提问,你就别说话,有问题下课来问。
“对不起啊教授。”林子期想了想实在想不起他的姓,向着夏翛然的方向走了两步,微微鞠躬,道歉:“我……路上堵车。”
夏翛然冷眼看着她上嘴唇白色的豆浆渍,说:“如果我是你,我会在喝完豆浆后先擦擦嘴再进教室。”
啊?你怎么知道我喝豆浆了,林子期微微一愣,连忙用袖子去擦嘴。
然后夏翛然没有起伏的声音又响起来:“只有没教养的
人才会用衣袖擦嘴。”
底下一片低笑声。
靠!你才没教养。
林子期咬着牙,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瞪着夏翛然,眼光从刚才的充满歉意变成了充满敌意。
铃声恰到好处在这时响起,夏翛然放下手中的激光笔,淡淡地说了句:“这节课先上到这里。”
说完,他走出教室,路过林子期的身边时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好像她根本就不存在。
“什么情况啊,这哪个林子里的鸟教授啊?”
林子期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快步走到姜黎旁边的位置,还好姜黎了解她,早早用书包给她占了个位子。
“说什么呢!那可是夏教授啊!夏教授啊!”姜黎那既崇拜又有点小娇羞的表情让林子期忍不住想难道那个鸟教授是他家祖宗三代的救命恩人。
“他,夏翛然,经济学教授,负责我们《国际经济学》和《国际金融管理》的课程,二十八岁,牛津最年轻的教授,单身,是夏……”
“打住!”林子期白了她一眼,姜黎典型的花痴症又犯了,“你不用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