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放在谁的手里都是累赘,王夫人天天这么闹,也是怕李小溪出手,如此看来,他跟陆岭越应该是一伙的。
“现在陆岭越就等李小溪手中资金链断裂,他好赶紧把公司收购,现在王夫人的儿子和丈夫都在陆岭越的手里,他肯定要按照陆岭越说的去办。”
许安夏换了个姿势,随意调了个台去看白霜霜说的新闻,电视上是记者远远的录像,王夫人带着娘家一群人正在李小溪公司门口闹个不停,这个时间了,公司正是来来往往下班的时候,他也不顾自己跟泼妇一样,不依不饶,闹个没完。
许安夏不是第1次见到三队长,之前在医院就接触过,也很少见到三队长的脸上有如此尴尬烦躁的表情。
“这事儿没法解决,就算闹到法庭上,东西也还是李小溪的,毕竟现在李小溪手中证据齐全,而王家丢的东西,说到底也是王杰自己偷的,王夫人不会想要继续追查的,查来查去,没准会把王杰也套进去。”
厉景城光是听电视里喊叫的,声音就有点头疼,余光扫过,立刻拿遥控器换了台。
“你管这些事干嘛。”厉景城说,“闹到最后
也是一样的结局,我和楚宁已经着手接管李小溪的公司,其实李小溪不是没感觉到问题,他不是那种会被人骗而不自知的性格,他是真的还挺喜欢的女人,现在被骗也算是心甘情愿,只是公司绝对不能落在陆岭越的手里。”
都已经被骗,就不能继续认输。
年假的最后一天,厉景城一大早就出去谈生意,许安夏躺在床上听到动静也睁开眼看了看。
天气很好,他也不想起床,翻了个身问厉景城去哪儿。
“今天跟李小溪约了谈事儿,古董放在手里卖不出去,资金链完全断裂,他不想出手公司也没办法收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合适的价格卖给我,我开的价格绝对是市面上最高的。”
厉景城站在穿衣镜前,低头系扣子。
许安夏打了个哈欠,“知道你不会亏待他,所以你会告诉李小溪,如今他的惨状有你一部分功劳吗?”
“他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不用我多说,也心知肚明,他既然主动约我谈收购事宜,那就是权衡利弊之后,我是最好的选择。”
许安夏疑惑的问,“我不信那个女人会任由李小溪把公司卖给你,那女人既然是
陆岭越安插在李小溪身边,那后续的事情应该也在他的关注之内,他不管?”
“你以为李小溪是什么人?”厉景城从镜子中看着身后的老婆,“他是有些色令智昏,但公司里还有这么多张嘴要吃饭,他买了那个古董砸在手里已经够了,不会继续傻下去。”
厉景城穿戴整齐之后,走到床边双手扶着床沿,弯腰亲了许安夏一口。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安夏仰着头看他。
厉景城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怎么也得下午了,你中午乖乖吃饭,不用等我回来,晚上回来给你带蛋糕。”
“好。”
等厉景城走了之后,许安夏又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的愣是睡不着了,还有一天年假,工作室的其他伙伴也陆陆续续的回到这个城市,苏浅也在昨天晚上回来了。
他想了想给苏浅发了个消息,让他睡醒之后来别墅找他吃午饭,安夏穿着睡衣,光脚推开门对楼下喊,“张妈中午我朋友过来多准备点菜, s市人,口味偏甜。”
“知道了,知道了,早饭给你准备好了,快下来吃,给你熬了粥,前几天不是说吃的太腻吗!”
“好。”
等苏浅过来,许安夏已经坐在客厅描了一幅画,他对着电视里的双耳花瓶描了一会儿,在现场名册上看到的双耳花瓶,果然是跟王家丢失的那个一模一样,甚至于连瓶底的裂痕都一样。
“怎么想起来画这种东西了?”保姆接过苏浅手中的外套,他慢悠悠的走过来,站在许安夏身后,一只手扶着沙发,另外一只手从许安夏那里接过。
“你向来不喜欢画这种古董。”
许安夏把手里的笔放在桌子上,“还不是最近闹得满城风雨,我也没什么灵感画设计图,索性就画点儿小玩意儿,看新闻了吗?”
“你知道我向来不管这些的。”苏浅看了看,又拎起桌子上的笔,给他改了一些细节,在意对比电视上的图片果然是一模一样。
许安夏叹了口气,在这方面他永远都比不过苏浅,说到底苏浅也是自己的师傅。
“听说你们去h国的拍卖会,连霜霜都买了耳环,本来年前我有套衣服要放在拍卖会的,我看了一眼h国的拍卖会口碑一般,也就没有同意,反而送到了国。”
如果苏浅的衣服答应送过去,这次他们也能看到了。
“没
放过去是正确的。”安夏喝了口水,“王家丢的东西都出现在拍卖会上,你就想想吧,其他东西都是怎么来的,本来霜霜还挺喜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