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
许临月也不丧气,在展厅中踱步赏鉴,岑绪在一旁为她讲解。
许临月全然没听入耳内,毕竟她不是真的来欣赏文物的,好在岑绪中途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许临月走过煞气逼人的青铜古剑、残余灵气的玉簪、工笔锋利的传世名画、雍容华贵的冠带……
最终,无功而返。
许临月轻叹一声,在一百多万件文物中寻找熟悉之物,且不论有没有,显然不是件易事。
许临月踏着闭馆时间出了博物馆,初春微弱的太阳已经藏进了乌云里,空气中带着几分湿冷。
走出馆外的人乍一暴露在寒风中微微瑟缩着身子,对比起来许临月穿着一身虽是长袖却很单薄的衣物格外打眼。
许临月无视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神情自若地走在街上。
布包中的手机一阵震颤,许临月拿起一看,是许临风。
也许是分别几年养成的习惯,许临风一般没有要紧事不会轻易打她电话。
许临月接起电话放在耳边,对面传来许临风略显急切的声音,“月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