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吗?”声音冰冷,嘲讽意味十足。
许临月回头瞥了他们一眼,手中动作不停,语带不屑,“你们是客吗?哪门子的客?”
“你们不是有求于我吗?”
“收起你高傲的姿态,你现在只不过是个站不起来的废物。”
楚回憔悴苍白的脸上乍然浮现一抹红润,此刻的他仿佛一只炸毛的刺猬,蓦地按下轮椅上的按钮,操控着轮椅往屋外滑去。
白钧立在客厅中央左右为难,两边他都不敢得罪,瞟了一眼仍在画符的许临月,白钧轻叹一声转身跟上楚回。
怎料楚回的轮椅速度过快,跨过大门与外院的台阶时一个踉跄将楚回甩落在地。
白钧慌忙上前抓住楚回的胳膊欲扶起楚回,楚回却一把甩开他的手,声音激烈高亢,“不用你管。”
屋内的许临月这才放下手中的朱砂笔,闲步到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狼狈地趴在地上的楚回。
缓缓吐出两个字,“废物。”
楚回呼吸急促,扣了一把院子地上的泥土,愤怒地向许临月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上扔过去。
许临月直接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许临月走进院子,走到楚回腿边,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腿,戏谑的问,“腿还有知觉吗?”
楚回扭过头一声不吭。
许临月继续激他,“废物,还想不想治腿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离开了你父亲的庇护,谁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欺辱你。”
楚回回过头怒瞪着许临月,“你……”
白钧在一旁欲言又止。
楚回大喊,“白钧,还不扶我起来。”
白钧连忙上前扶起楚回坐回轮椅。
楚回大喊催促道,“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