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可是你是我媳妇儿啊!我不想着睡你想谁?”封谚这话说的很直白,秦芜的脸直接红透了。
早知道就不说了,她又不是头一天知道这男人脸皮厚的没边,不过看在他再过几天就得回部队的份上,秦芜忍了。
秦芜洗完澡,皮肤在热气的蒸腾下,微微泛着红,低垂着头,手尴尬的捏着衣摆,紧张极了。
封谚快速的冲进浴室借着秦芜洗澡剩下的热水洗了个战斗澡,把自己全方面冲了一下,再把重点部位洗个几遍就完事儿了。
“秦芜,别闭眼,看着我!”封谚笑着亲了亲身下人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
为了气氛更好,他特意点了一盏油灯。
秦芜抖了抖,还是不好意思,只好将自己埋进了封谚怀里。
“做就做,啰嗦什么?”
封谚笑了,笑得像个见了小白兔的大灰狼,慢慢俯下身子,指尖温柔的抚摸着秦芜的头发丝。
被子慢慢盖住了两人,床上还是不停的有衣服掉落。
又是一夜春光好景,窗外寂静无声,又时不时传来一声蝉鸣。
封谚这回可是吃肉吃了个爽,他媳妇儿是真好欺负呀!在床上软软乎乎的,好脾气急了,惹急了她,也顶多是咬上一口,可是这对封谚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所以到了最后,秦芜完全脱力了,昏睡在床上,因此也错过了系统传来的通知,“恭喜宿主“好孕丸”已使用”,胚胎已成功着床。”
……
好吧!这怎么能不算是一个好消息呢?
秦芜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估计要笑不出来了。
虽然系统催着她要孩子,可秦芜真没做好当妈的准备。
不过想想也能接受,现在不生孩子,再过一两年高考恢复了,到时候去学校读大学,就更没时间生孩子了。
就算生了,也没时间照顾孩子。
毕竟封谚在部队肯定是帮不上他的,只能靠她自己了。
封谚起了个大早,贴心的给秦芜穿好衣服,有帮她留好早餐之后,和家里打了个招呼,就上山去了。
秦芜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中午,也没有人来打扰她,而且不得不说,封谚这人还是挺聪明的。
他们第一次那回,所以好好的新被子直接就这么弄脏了,还洗了好久,秦芜当时尴尬的都说不出话来。
封谚这个傻子倒是看着被子上的血印不停的笑,这回好歹这人知道在身下垫一个草垫子了。
就算脏了,也容易洗,省事了不少。
当然了,就算要洗,也绝不是秦芜洗,她嫁过来这些天,她的衣服都是封谚洗的,秦芜也就是洗洗自己的内衣。
等封谚走了,估计她就得自己洗衣服了。
这样一想,还有点怪舍不得的,毕竟现在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太舒服了。
秦芜去了厨房,把封谚给她留的早餐吃了,又出了门。
正好趁着现在没事,去欣赏欣赏夏浅这位女主干活干的咋样?
秦芜过去的不巧,夏浅直接和知青点那些女知青打起来了。
“你们这些人也太无耻了吧!感觉我是新来的,就想欺负我?我柜子里的雪花膏到底是谁用了?还有,你们身上太脏了,都长跳蚤了,以后离我远点儿。”
“去你妈的!瞎讲究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要是真有本事,还来下乡干嘛?居然还敢嫌弃我们?还有,谁拿你的雪花膏用了,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你有证据吗?”
“证据我没有,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你们当中的人用了,别狡辩,我用完之后也会把雪花膏抹平,可现在却多出了这么一个大坑,肯定是有人偷用了。”
夏浅是真没想到这乡下的日子这么难过,那些女知青不好相处就算了,住的地方也差,更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人偷东西,。
最要命的是,地里的活也很难干,虽然前几天被分配的是打猪草的活,但是她手里没钱也没糖,根本没办法让那些小孩哥小孩姐给她帮忙。
只好自己苦兮兮的上山割草,说句不好听的,也就两三天,她都晒黑一大圈了。
夏浅现在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好不容易认了有钱的亲爸亲妈,结果他们家就被人举报了,她还得跟着受连累,凭什么呀?
夏浅这些天也打听了秦芜的事儿,她是真没想到秦芜在这边居然混得这么好,还成了大队长的小儿媳妇儿,据说她男人还是个当兵的,也是部队的军官。
和秦芜比起来,她好像总是差点运气。
“只要你没有证据,没有亲眼见到是我们谁偷用了你的雪花膏,你就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的,我们愿意让你住进来是可怜你,你不要不知好歹,小心我们把你赶出去!”这些女知青也很烦啊!知青点里的人现在越来越多,他们晚上急的都快没地方睡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