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涛怔住,拉回脚转头看裴寒旻,嘟着嘴不服气:“我,我说过我要她了啊?”
“她好像宁愿打断腿都不答应吧?现在你还要去问?你还想怎样丢脸?就不能永远不要再见她了?”
“哥?”顾云涛低下头玩双手指,怎么感觉哥咬牙切齿的,至于吗?
“那今天我不去找她我得去小洞天,败败火。”他猛抬头,“但哥你等着瞧,我会很快让她求着我要她!”
顾云涛离开,驾驶中的裴寒旻接到电话:“四爷,傅先生问您什么时候到?”
“对傅先生说,裴庭枫病危,家母催促我回家商量后事,深感抱歉不能陪他共进晚餐了,改日一定登门,向傅先生谢罪。”
迈巴赫调头而去。
夜深了,房间里一片漆黑,骆希躺床上,手拿一个冰袋捂嘴上。
今晚戴口罩回家才没被深度盘问,得赶快把肿消下来,否则很难蒙混过关。
都怪那个该死的狗男人,骆希想着无数种报复方式,然后她就看到那个狗男人!
如同闲庭散步,从窗外翻进来。
等确认看到的是真实场景,冰袋“啪”掉地上,骆希跳起来去抓手机,她要报警!
男人慢条斯理的,却偏能在她之前抓起放一边桌上的手机。
“你给我出去!”骆希一手指门,怒不可扼喊,“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滴滴滴。”男人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在她手机上点击一翻,递向她,“以后有任何事,打电话找我。”
“不需要!”骆希双手抱胸,将脸撇一边,“只要你不来找事,我什么事都没有!”
男人将手机丢回桌上,朝门走去。
骆希冲上前双手紧紧抓住他胳膊,又急又恨又不敢大声:“你想干什么?”
男人侧头,垂下视线看她抓他的手。
骆希急忙撤手。
“难道不是你叫我朝这道门走?”男人语气不屑。
“你?”骆希恨得磨牙却无法回答。
男人替她答了:“以为我不敢朝正门走才那样说?”
“”刚才她真是急糊涂了,还有什么是这男人不敢的?
“要我不从正门走也行。”男人眉毛微挑一下,恶意满满,“做点让我高兴的事。”
“你想走就走!”骆希暴怒,双手猛一推。
男人纹丝不能撼动,门外却传来疑惑声音,“希希,你在跟谁说话?”
男人大步朝门走去,骆希像青蛙一样跳起来,八
爪鱼一样死死抱住男人:“妈,没跟谁,我我我,我在打电话。”
“打电话?”骆海明声音响起,“跟谁打?希希你先把门打开。”
骆希拖不住男人,只得蹲地上,像小孩抱大人一样坠在他大腿上,“爸我没事你们别管我快睡吧。”
看到她的哀求眼神,男人无动于衷,拖着她朝门走去。
“没事你把门打开啊?”外面声音越发急。
骆希跳起来,双手搂住男人脖子,踮起脚尖,小嘴急急印上去,如碰石头上,她只得撤下双手行动。
“邦邦邦!”敲门声更重,“希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嗤!”男人发出难忍声音,猛得抱住她,一嘴叼住她的唇,低语,“手重些。”
骆海明的声音火烧火燎:“别急,我去找备份钥匙。”
骆希猛的推开男人,愤恨低语:“你还不够?你还不走?”
男人微朝下看一眼,抬眼看她,嘲讽眼神分明在说:“我够不够你看不出来?这样子怎么走?”
骆母声音已带上哭腔,“海明你怎么还没把备份钥匙找来啊?”
骆希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把门反锁:“妈,我真没事,你们快去睡不用管我。”回身走到男人面前,对视两
秒,咬牙切齿蹲下。
门被钥匙捅得砰砰响,骆海明急得满头大汗:“报警,必须报警!”
“哗!”门开了,戴口罩的骆希出现,骆海明顾不得多说,冲进房间到处看,厕所、衣柜,连床底下都看了,似乎一切正常。
骆母“呼呼呼”吸着鼻子:“什么味道?”
“哪有什么味道啊妈?”骆希心打小鼓,母亲眼睛不好,鼻子却越来越灵。
“你们都看到了,房间里就我一个人。”
骆母摸索着抓住骆希的手:“你摘下口罩我闻闻?好像是你嘴里发出来的。”
骆希呼得捂住嘴。
“是啊希希,你摘下口罩给我们看一眼。”骆海明也走过来,女儿实在太不对劲了,“回家你就戴着口罩,怎么睡觉也戴着?你的嘴到底怎么了?”
心一横,骆希放下手嚷嚷:“妈,爸,你们知不知道我今年二十三岁,有些事你们没必要管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