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晏的怒火彻底被芷嫣的不知悔改点燃。
“来人!把这毒妇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祁淮晏怒吼道,言语中不留一丝情面。
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立刻冲了进来,抓住芷嫣的胳膊就往外拖。
芷嫣惊恐地尖叫起来:“世子殿下,饶命啊!小女知道错了!”
侍卫们将芷嫣按在长条凳上,板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落下。
芷嫣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院子,她的衣服渐渐被鲜血染红。
祁淮晏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脸色铁青,每听到一声板子响,他的眼神就更冷一分。
“继续打!不许停!”他大声喝道。
没多久,芷嫣已经声音嘶哑,只剩下微弱的呻吟。
祁淮晏目光冰冷地看着昏死过去的芷嫣,语气冰冷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把她拖回房间关起来!没有本世子的命令,不许让她踏出房门一步!”
下人们战战兢兢,连忙应道:“是!”
另一边,秦野带着几个黑影在夜色的掩护下,如风一般迅速地来到了怀宁的寝殿。
此刻怀宁正做着美梦,哪能察觉到周边的异常。
秦野一个手势,手下们悄无声息地潜入房间,捂住怀宁郡主的嘴,将她五花大绑。
怀宁郡主惊恐得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喊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几人都带着面罩,将怀宁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洞。
一进洞口,怀宁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借着微弱的火光,她看到地上到处都是蜿蜒爬行的蛇。
“啊!”怀宁郡主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爬出山洞。
秦野毫不留情地将她扔了进去,“在这好好待着吧!”
怀宁郡主脸色惨白,眼泪鼻涕横流,“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秦野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带着手下转身离开,留下怀宁在山洞里与蛇群共处一夜。
她的尖叫声和哭喊声在山洞中回荡,却无人回应。
次日一早,怀宁郡主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躺在寝殿的床上。
她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衣服上满是泥土和杂草,那股刺鼻的腥臭味似乎还萦绕在鼻尖。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脑海中不断闪过昨夜在山洞与蛇群共处的恐怖画面。
怀宁气愤地咬了咬嘴唇,心里清楚这定是祁淮晏在刻意报复。
可她又不敢将事情挑明,毕竟是她先对慕槿下手,哪敢明目张胆地找祁淮晏问罪。
这一刻,她才切切实实见识到祁淮晏的冷酷无情和可怕。
慕家那边也很快听到了风声,慕斯年听闻慕槿出了意外,心中暗喜,却故作焦急地前来上门关心。
他一踏入房间,脸上堆满了关切的神情,快步走到慕槿床前,“槿儿,听闻你遭此劫难,可把哥哥担心坏了。”
慕槿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无辜柔软的样子,娇弱地说:“多谢哥哥关心,好在妹妹福大命大,如今已无大碍。”
慕斯年拉着慕槿的手,假惺惺地问道:“妹妹可知此事是谁干的?哥哥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慕槿轻轻抽回手,垂下眼眸,低声道:“哥哥,槿儿也不知道,当时昏了过去,醒来便已在这了。”
慕斯年皱起眉头,“这可如何是好?妹妹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慕槿抬起头,眼中含泪,“哥哥,槿儿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实在想不出会是谁这般狠心。”
慕斯年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虽怀疑她有所隐瞒,却也不好再追问。
“罢了,妹妹好生休息,哥哥还得去见见世子。”慕斯年起身,整了整衣袖。
慕槿心中一惊,猛然想起后日便是祁淮晏的生辰。
她连忙拉住慕斯年的衣角,急切地问道:“哥哥,后日便是世子殿下的生辰,槿儿实在不知该送世子什么礼物,不如哥哥帮忙出出主意。”
“想必只要是你送的,世子殿下都会喜欢。哥哥先走了,你好好养伤。”说完,慕斯年转身离开。
转过身的慕斯年眼眸一沉,【既然平安符没能派上用场,那就为祁淮晏再重新准备一个催命符!如今祁淮晏最为在意的就是慕槿这个丫头,那不如就从慕槿下手。】
听到慕槿年的心声,慕槿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难以置信地望着慕斯年离去的背影。
怎么会……慕斯年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
慕槿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褥。
催命符?还要从她下手?
慕槿刚用过午饭,还未来得及歇息,就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