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雄跌跌撞撞地回到龙骧会,浑身散发着酒气。
“雄哥,你这是怎么了?”赵虎迎上来,假惺惺地关心道,“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我没事。”成雄挥开他的手,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雄哥,你昨晚去哪了?怎么也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害我们担心了一晚上。”赵虎带着戏谑的语气问着。
“我去哪,你不知道吗?”成雄冷脸回头看着他,眼中带火。
“我……的确不知道。因为我以为,你必死无疑。”赵虎也不掩饰,确定旁边无人,低声的说。
“真是让你失望了,我好的很。”成雄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赵虎。
赵虎冷笑,退后一步,变了语调,原来是有人经过:“兄弟我昨天在金美楼,和几个朋友喝酒,一晚上都没出去,更不知道你出什么事了。后来听说你一夜未归,真是担心!”
成雄冷笑一声,没有说话,他知道赵虎这是在给自己提醒,告诉他昨晚有人证,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成雄心里憋着一团火,他知道赵虎这是在警告他,但他偏偏不能发作,因为他唯一的整容是小满。
而自己一答应徐家,绝不会透露此事。
他这样说也好,毕竟他也是见过小满和自己在一起的人。
“滚!”成雄怒吼一声。
赵虎拍了拍他的肩膀:“雄哥,火气别那么大嘛!”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成雄一眼:“雄哥,好好休息。”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成雄回到房间,满脑子都是徐满苍白的脸色。
“该死的赵虎!”成雄一拳砸在桌子上,心里充满了愤怒和自责。
成雄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叫来自己的手下:“走,去金美楼。”
“成爷,您来了。”老鸨一见成雄,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如烟呢?”成雄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如烟姑娘在房间等您呢。”老鸨说着,便要带成雄上楼。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成雄说着,便径直上了楼。
如烟正在房间里梳妆打扮,听到敲门声,以为是老鸨,便随口说道:“进来吧。”
成雄推门而入,如烟一抬头,顿时愣住了。
“成爷,你怎么……”如烟惊讶地看着成雄,只见他脸色苍白,衣服凌乱,身上还有多处伤口,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帮我重新包扎一下伤口。”成雄没有理会如烟的惊讶,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成爷,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如烟急忙放下手中的梳子,拿来医药箱,开始为成雄处理伤口。
“一点小伤,不碍事。”成雄淡淡地说道,眼神却有些飘忽。
如烟一边为成雄包扎伤口,一边偷偷打量着他,只见他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似乎有什么心事。
“成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烟忍不住问道。
“没有。”成雄摇摇头,不愿多说。
如烟知道成雄的脾气,便不再追问,只是默默地为他包扎伤口。
“对了,把你的那些华丽的衣服都脱了,换一身普通的衣服。”成雄突然说道。
“啊?”如烟一愣,不明白成雄的意思。
“怎么,不愿意?”成雄眉头一皱。
“没,没有。”如烟急忙说道,“我这就去换。”
如烟虽然不明白成雄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地去换了一身普通的布衣。
成雄看着换了一身素净布衣的如烟,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仿佛看到了那个在山间采药的清丽身影。
“成爷,我这样穿,可以吗?”如烟有些忐忑地问道。
“很好。”成雄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逃避,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念徐满。
他知道,自己和徐满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哪怕只是片刻的慰藉。
徐家,徐父徐母,徐大粮徐二粮,一家子都围着徐满转,生怕徐满身上有一处伤口没被发现。
徐满心中感动,前世两个哥哥惨死,自己从未珍惜过这样的兄妹之情,今生必要好好对两个兄长。
“大哥二哥,我没事,你们别忙了。我就是……饿了。”徐满笑着说。
两个哥哥一听,二话不说就赶忙去给妹妹做饭:“好嘞小满,你等着,大哥这就去做饭。”
“我也去我也去!”徐二粮也赶忙跟上。
待屋内只剩下徐满和徐母林氏,徐母坐在床边拉着徐满的手问:“满丫头,你跟娘说实话,你和那成雄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您想哪儿去了,我和就是普通朋友。”徐满努力挤出一个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