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佳韵一定在隐瞒什么。
“我没什么能给你当作报答的,但以后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到,不管什么事。”
她表情认真,不掺杂一点假意。
开口时她还担心易景深会拒绝她,毕竟她的报答太空泛,几近于无。
他就是不答应她也不能怎么办。
但他答应了。
没什么‘我一定帮你查到’的保证,只一声‘好’,就比任何长篇大论都让人安心。
“吃饭吧。”
“嗯,谢谢。”
没什么胃口的她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上楼前,她把她要搬出队里宿舍的决定告诉了易景深。
易景深眉心紧了紧,状似无意:“有空宿舍?”
“嗯,灿灿说一直都有,上次教练那么说应该时觉得我们刚结婚,不想我把生活的重心全都放在队里才故意骗我的。
教练只知道我结婚了,不知道我们和其他人结婚不一样,才……”
易景深打断她:“我们哪里和其他人不一样?”
“我们……”
其他人结婚都是有足够的感情基础,他们是阴差阳错,他心里的人也不是她,自然和其他人不一样。
只是这些话她没说。
也没再想着回答这个问题。
“我吃饱了先上去休息了。”
她又搬回了侧卧,没有和易景深商量一个人说做就做。
第二天一早更是赶在易景深起床前早早出门打车去了队里。
梁欣教练看到她的时候非常意外,特别是看到她一个人提着行李来。
“吵架了?”
“马上比赛了我想冲刺下,住在宿舍节省路上来回的时间。”
她没问梁欣为什么骗她没空宿舍,梁欣也没提,两人默契的略过了这件事。
伤还没好全的她只能一边康复一边从最基础的练习开始。
秦铭见她搬到宿舍还想要帮她按摩脚踝,但被她拒绝了。
不管秦铭为什么要和易景深针锋相对她都不想管了,只想努力冲刺上一世没能拿到的那块金牌。
搬到宿舍的第三天,易景深找来了训练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