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溢于言表。
手指被捏的“咯吱咯吱”作响,却又偏偏拿她这幅醉鬼的模样,没有丝毫办法。
顿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充斥全身。
“你说,他要是没有隐疾,为什么不肯和我圆房。”
这头,她还在苦大仇深的纠结着,丝毫没察觉到风雨欲来之前的征兆。
陆祁安只觉着自己和一个酒鬼有理说不清,把人粗暴的弄到床榻上,转身便往出走。
他要是在多待一会儿,只怕是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把人灭口。
门外,春兰想着之前听来的传言。
那些并非是先天而成的男子隐疾,借着酒力或许能恢复一些。
心里忍不住盘算起来——
房门突然被推开,思绪被打断,春兰满脸惊讶的看着穿戴整齐的陆祁安从里头出来,眼里尽是说不出来的失落。
果然还是不能太相信传言吗?
“你们家少夫人喝醉了,进去伺候吧!”想了又想,心里终究是不忍心,又叮嘱了一句,“给她喂些解酒茶,夜里也能舒坦些。”交代完毕后,这才毫不留情的离开。
春兰苦着小脸,心里充满了担忧,连忙快步进屋。
在瞧见坐在榻上一个劲儿傻笑的人后,顿时觉着头大起来。
这哪和传言有什么关系,就算传言属实,按着她们家少夫人现下这个模样,也没法把人拿下啊!
叫人打了水送进来,好一顿忙活过后,楚南夕这才舒舒服服的进入梦乡。
春兰和夏荷二人也早已经累的一身汗,相互对视一眼,皆是在彼此眼中看到一抹无奈,随后轻手轻脚的退出去。
看来,灌酒这一法子,以后都不会在出现了。
毕竟,既费少夫人,也费她们这些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