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耿直的郎中来学习。”
秋菊说的吞吞吐吐,又时不时朝着人看过去,显然是一副知道些什么的模样。
楚南夕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往心里去。虽然她心里早已有了猜测,但到底没有证据,她也不好出去胡说。
“南宫少爷那叫人传了口信过来,说是少夫人派人特意送过去的信收到了,在过两日进来京便来见少夫人。”
楚南夕听着这话,立马高兴起来,紧紧盯着夏荷,似是生怕其中有半句谎话亦或者半点差池。
这消息是上午她们二人去赴宴时小厮传进来的。
若非方才的事,她只怕是要把这件事彻底忘在脑子后头。
南宫钧只要躲避那一劫,没有步上一世的结局,那么南宫家就还有希望。
傍晚,楚南夕用过晚膳,净了手又喝了一盏茶,还不曾见他过来。
这才叫人把账本捧出来,越看眉头就越是死死皱着。
其中的问题,和上一世一样。
那些掌管的,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只欺负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子。
“怎么眉头皱的这样厉害,是看不懂这账本吗?用不用我寻人教你……”
陆祁安不知道什么功夫进来的,此时正坐在桌子对面,静悄悄的看着她。
若非他出声,唤醒了自己,只怕她还要继续沉浸在账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