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都是一个村的,你把事情闹得那么难看不太好吧。”
“对呀,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咋这么心狠呢?”
“哼,你们搬砸花蜜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闹得这么难看?”
顾明霜翻了个大白眼。
今天花蜜场被他们搬的搬,砸的砸,还不知道损失了多少钱。
她没叫他们赔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说完之后,顾明霜就懒得再理会他们。
方才,她内心的确是怒火丛生,恨不得好好发泄一番。
可如今,倒也平静了下来。
白眼狼就是白眼狼,为这些人生气,气着了自己也不值当。
想到这里,顾明霜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剩下那群始终站在自己这边的人身上,转身对廖氏道:
“你把这群人的名字给记下来,明天给每人发一两银子,当做给大家的压惊费。”
廖氏一听,随后喜上眉梢,连忙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和李铁牛两夫妻都在花蜜场工作,两个人那就是二两银子!
天呐,赚发了。
二丫可真是豪横啊!
其余的工人更是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随后双手颤抖着,眼底弥漫出兴奋的神色。
一两银子!
他们啥也没做,
就白得了一两,可不让人高兴吗?
相反的,那些没拿到钱的,一个个就更气得险些吐血了。
“二丫,你啥意思,你是不是在打我们的脸?”
“你不给我们结钱也就算了,还要给他们赏钱,你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哼,我自己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管得着吗?”
顾明霜淡淡的道。
几人顿时吐出一口血,可看着凶神恶煞的苏衡景,也不敢上去找顾明霜理论。
“你少得意,你打死了人,等上面的判决下来,有你好果子吃。”
“就是,得意什么,你打死了人,可是要被砍头的!”
顾老三听闻,再也忍不住了,呸道:
“胡说八道什么?主簿已经判下来了,我闺女是无辜的,她是被陷害的。不仅如此,主簿还亲自给我闺女赔不是了。你们这一群群目光短浅,见不得人好的东西,就后悔去吧!”
“什么?”
此话一出,几人的脸色白了。
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会他们算是知道了。
看着那些欢天喜地的花蜜场工人,想到那些银钱本来应该属于他们的,心里更是将顾明霜给恨上了。
在他们看来,顾明霜实在
是太过绝情了,揪着一点小错不放。
却没有想过,一开始是谁先过河拆桥的。
就在大家恼恨不已,进退两难的时候,顾家祥的余光捕捉到一个鬼鬼祟祟要溜走的身影。他脸上露出一抹狡猾,随即连忙大喊道:
“我早就跟你说了,先别急等镇上的消息,二丫一定会没事的。
还不是你们,非要听马三娘煽风点火,现在倒霉了吧?
你们拿不到钱,不能怪二丫,应该怪马三娘才对啊。”
顾家祥这么一说,那些人顿时反应过来了。
一开始,他们的确没想闹事,都是马三娘唆使他们来搬空花蜜场的!
想到这,一个个纷纷转过头去,愤怒的目光落在想要落跑的马三娘身上。
“你们想干啥……这事跟我没关系,谁让你们自己没脑子……啊,救命啊,杀人了……”
马三娘正想撒开脚丫子逃走呢,就被两个大汉拖回来按进田埂里,抡起拳头使劲揍了一顿。
剩下的人,也纷纷上前去,将恨意发泄在马三娘身上。
不是用拳头,就是用脚踹……
马三娘平常虽然蹦跶的厉害,可也不过是个妇人。
哪能经得住这么打,一开始还在叫骂,很快
的声音就弱了下去,被打得有出气没进气了。
顾明霜见状,挥手让顾家祥过去瞧着,别闹出人命。
“这样打一顿,终究不是办法。”
顾明霜眯起眼睛。
她早就看马三娘不顺眼了。
这玩意就像是了赖皮苍蝇似的,时不时就出来恶心自己一把。
平常倒也无所谓,可若是每次自己前方出事,她就在后面捅娄子,迟早有一天,要捅出事情来。
只是,马三娘说得也没错,她一没偷人二没偷东西,确实不好将她给赶出大桥村。
此时,边上的廖氏开口道:
“二丫,你别担心,想要处置这马三娘也不难。我有一个办法,只叫他男人休了她,她自然大桥村也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