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意的胳膊得了自由,他缓了一会,等不麻了,又翻身搂住了她,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
就在萧知意快睡着时,连听晚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萧知意,快起床,我们还要给婶子敬茶呢!”
萧知意提醒道:“阿晚,我们都成亲了,你要改口叫娘了。”
“好的相公,起床给娘敬茶。”她昨日只喊了一句相公,就再没好意思喊。
这会她心情好,就叫了他一句,果然,萧知意听到后,笑的一脸灿烂。
连听晚捧着他的脸,柔声唤着,“相公,相公,相公。既然你喜欢听,我就多叫几声,你要天天开心才好。”
萧知意笑意分明的开口,“好的娘子,为夫喜欢听你叫相公,或者,也可以叫夫君。”
“好的夫君,起床!”连听晚率先爬到了床边,穿上了鞋子,随后到衣柜里挑起了衣服。
两人穿戴好,就牵手去了李氏院里,给她敬茶。
连听晚端着茶杯,软糯糯的开口,“娘,请喝茶。”
“哎!”李氏答应着,笑得合不拢嘴,“听晚端的茶最甜了,娘全都喝光。”
待喝完茶,李氏招手道:“听晚,快来坐,这簪子是娘精挑细选买来的,听晚收着,做个纪念。”
李氏拿出一个精致的雕花玉簪,递给了连听晚。
连听晚接过来,直接簪在了发间,“谢谢娘,我会好好收着的。”
敬完茶,三人又吃了个团圆饭。
李氏见萧知意气色还算不错,心里也安定了一些。
她说道:“知意啊,既然皇上给了你时间养伤,你就在家多陪陪听晚,上任的事不要着急。”
萧知意答应道:“娘,我知道的,最近我都待在家陪着你们。”
连听晚笑眯眯的说道:“好,那我们今日就整理宾客们送来的贺礼吧,拆盒子猜礼物一定很好玩。”
“好。”李氏和萧知意一起应着她,不约而同的给她夹了菜。
……
直到正午,姜庭泽才醒过来,见周寄欢坐在床边陪着他,他又憨笑起来。
“寄欢,你真好!”
周寄欢关切的问道:“姜庭泽,你好些了没有?”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姜庭泽才想起昨晚自己哭唧唧的样子。
他委屈巴巴的开口,“寄欢,昨晚,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周寄欢摇头,“怎么会呢,见你如此至情至性,我更喜欢了呢。”
姜庭泽拉着她说道:“还是寄欢最好了,走,我们去吃早饭。”
周寄欢无奈一笑,“早饭?现在都中午了!”
姜庭泽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吃午饭,等会我要去国师府一趟,国师这么有本事,他一定有办法救萧兄的。”
周寄欢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或许,只有让他碰碰壁,才能接受已经改变不了的结果吧。
姜庭泽匆匆吃过午饭,就跑去了国师府。
明日他就要去翰林院报到了,趁着今日有时间,他必须跑一趟才行。
可他忘了,萧知意如今是国师的妹夫,若是有法子,哪里还用得到他去问呢。
梅沁雪刚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外面的酒楼吃点东西呢,就被直直冲进来的姜庭泽拦住了去路。
“国师,你不是说萧兄对宁国有益吗?他还未上过任,还未能给百姓谋福,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对不对?”
梅沁雪叹了口气,说道:“他所到之处,贪官污吏皆入了牢狱,近日作乱的魔头也因为有他参与被降服,这怎么不算对宁国有益呢?”
“姜公子,生死有命,这是他的命数,你还是不要过多纠结了。”
姜庭泽闻言,只觉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
他沉默许久,崩溃的说道:“萧兄怎么能死呢,他怎么能就这样死呢!国师,真的,没有法子了吗?多少银子我都愿意出的。”
“我无能为力,姜公子请回吧。”梅沁雪皱着眉头转身离去。
她何尝不想让萧知意长命百岁呢,那样听晚就不会如此伤心了。
真是的,好不容易喝个酒把这事给忘了,这小子一大早就来扰人心情,饭都不想吃了!
她正生气呢,突然闻到一股饭香,“嗯?什么味道这么香,裴锦那小子又在做什么好吃的?”
梅沁雪加快了步子,又回了自己院里,她原本嫌院里少了连听晚太过冷清,想出去吃的。
没想到裴锦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把她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玉佑安昨天偷喝了酒,这会闻到饭香,才悠悠转醒,“有好吃的!”
他一骨碌爬起来,也奔向了饭桌。
他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问道:“梅姐姐,姐姐她以后都不回来住了吗?”
梅沁雪拿筷子的手一顿,“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