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莱!”战尘矅神色愠怒,双目赤红,低吼道:“我不许你这样说熙熙,她不是这样的人。”
魏莱急了,“以前的少夫人当然不会是这样的人,可是现在的少夫人已经被情蛊侵蚀了理智,她就算越了那条线也无可厚非。”
“够了,魏莱,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你以后都不许再说,尤其是在熙熙面前,否则我饶不了你。”战尘矅厉声警告。
魏莱抿紧嘴唇一语不发,但拳头却紧攥着,对任宴熙的敌意更甚了。
战尘矅深吸一口气,再次提醒,“魏莱,明天过后,熙熙就会恢复正常,所有的事都会回到正常的轨道。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很了解我的性格,什么话该不该说,你心里清楚。”
“战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战尘矅拍了拍魏莱的肩头,没说话,转身便离开。
转眼第二天来了,所有人都齐聚在花夫人的卧室,一切都准备就绪后,花夫人便看向任宴熙,“虽说不是从你身上转移情蛊,但因为母蛊在你身上的原因,你会比他们更痛苦。
等会不管有多难受有多痛苦,你都要给我忍着,别发出任何声音,别打扰到其他人。”
“我明白。”
华夫人将要注意的
都告诉战尘矅跟霍骁,两人都表示明白。
十分钟后,转移情蛊正式开始,而魏莱则是在门外守着。
没多久,卧室里便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光是听着都让人觉得像是在经历什么抽筋剥骨的手术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卧室里声音越来越轻微,魏莱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两个不速之客出现了,是白漪澜跟蒋袅袅。
若是对付一个蒋袅袅,魏莱还能信手拈来,但白漪澜不同,她是出自武术世家,从小就习武,魏莱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三几下就被打晕在地。
卧室里的人自然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但因为转移情蛊还没结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蒋袅袅一脚便将房门踹开了,看着卧室里面的情况,她啧啧两声,“还真是让你们找到会转移情蛊的蛊虫师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们一份大礼吧。”
说完,蒋袅袅从口袋拿出一节竹筒,打开盖子放出里面的毒蜘蛛。
花夫人看到毒蜘蛛,脸色骤然一变,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太毒了,等会你别想离开花寨。”花夫人愤怒道。
在转移情蛊的过程中,要是遇到毒蜘蛛会让母蛊发疯,换句话说,任宴熙就会越危险。
蒋袅袅没有
丝毫害怕,双手抱胸看戏般看着他们。
战尘矅跟霍骁因为吃过药,又加上转移情蛊会消耗他们太多的体能,此时他们已经晕过去了。
而任宴熙却十分清醒,她感到体内母蛊带来的剧痛,尤其是脸蛋,仿佛被火烧一样。
就算她看不到自己的脸,那她也知道她的脸肯定被毁了。
花夫人看着任宴熙的脸蛋出现如同蜘蛛般的裂痕,她心头一震,背脊僵硬。
脑海里至于一句话,完蛋了!她的脸要被毁掉了。
“任宴熙,好好享受吧,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蒋袅袅笑容肆意,转身就要离开。
白漪澜眼疾手快攥紧蒋袅袅的手腕,皱眉道:“我们是来阻止任宴熙转移情蛊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蒋袅袅拽下白漪澜的手,倾身凑在她耳边低语,“你算什么东西,你的话,我会听?”
“我只是利用你跟我来这里当打手,没有你,我又怎么可能顺利进来?”
她武力值不高,没有白漪澜,或许她连这间房都进不来。
“蒋袅袅,你竟然敢忤逆拜伦,你就不怕他杀你?”白漪澜只能将拜伦搬出来。
原以为提到拜伦,蒋袅袅还会有几分忌惮,可谁知,蒋袅袅却冷笑道:“都是自身
难保的人了,谁敢给你勇气在我面前威胁我?”
在这一刻,白漪澜恍然大悟,猛地退后几步,“原来我病了却查不出原因,都是你搞的鬼。”
“不仅是你,还有拜伦也是我下的狠手。”
白漪澜呼吸微窒,不可置信地看着蒋袅袅,拜伦说得对,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反社会人格的人又岂会真的听一个人的话。
“你这么喜欢连钰琪,那你就下地狱陪她便是了。”顿了顿,蒋袅袅又道:“让你死得明白,我不妨告诉你,其实连钰琪是韩思雨杀的,而韩思雨则是拜伦的人,你说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丢下话,蒋袅袅大步离开,很快便消失在眼前,仿佛未出现过一样。
白漪澜全身的力气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全都被抽光,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神变得呆滞起来。
原来她一直都报错仇了,原来害死钰琪的人是拜伦。
他瞒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