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尘矅很自然地牵起任宴熙的手,“走吧,电影就要开场了。”
任宴熙脸蛋染上一抹红晕,有些害羞,也有点别扭。
虽然心里知道战尘矅是她的未婚夫,孩子的爹地,可她因没了记忆,没了他们的回忆。
这种感觉就有种陌生男人牵你手的样子,可你却一点都不反感,甚至有点小开心,情窦初开的样子。
“熙熙,你害羞了?”看着任宴熙脸上那一抹红晕,战尘矅明知故问,显然是故意在逗她一样。
任宴熙有些急了,她羞得跺了跺脚,“没有,你别胡说!”
战尘矅爽朗一笑,不仅没有顺从任宴熙的意思,反而继续逗她,“你要是带了镜子,你不妨照照。”
任宴熙故作生气,松开手,转身就走。
战尘矅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快步追上去牵着任宴熙的手,柔声道:“好了,我不笑你了。”
任宴熙抿了抿红唇,她侧头看着战尘矅,好奇道:“以前我们也是这样相处的吗?”
战尘矅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嗯,你未失忆之前最喜欢就是粘着我,时不时还偷亲我”
话还没说完,任宴熙便抬手打断了战尘矅的话,美眸瞪着他,肯定的说:“不可能!就算我失忆了,但我觉得我是不会这么主动的,你可别冤枉我!”
她觉得就算一个人失忆了,那她的性格也不会有很大的改变,
战尘矅刚说的话,明显是睁眼说瞎话。
战尘矅神情严肃,剑眉拧紧,“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问三个孩子,他们肯定不会骗你的,未失忆的你就是黏人的小野猫!”
要是换作以前,孩子们肯定是不可能站在他这边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要神助攻,要促进他跟熙熙的感情。
看着战尘矅神情严肃的模样,看他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难不成她以前真的是黏人的小野猫?
任宴熙眸光微闪,她生硬的转移话题,“你不是说电影就要开场了吗?再不进去就看不到开场白了。”
丢下话,她落荒而逃。
战尘矅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忽然发现逗小娇妻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取了票,战尘矅跟任宴熙便去了2号放映室。
或许已经过了这场电影的高峰期,所以并没有多少观众,一眼望去,只有三三两两。
“是白漪澜。”刚坐下来,任宴熙就看到不远处的白漪澜。
而她也看到她了,此时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多了一抹恨意。
由于观众不多,大家都是随意选位。
见状,白漪澜走了过去,她在任宴熙身边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说:“真是巧,没想到在电影院都能遇到你们。”
战尘矅跟任宴熙都没有说话,但并不妨碍白漪澜自言自语。
“本来我跟钰琪也约好了今天来看电影,但可惜的是钰琪被人杀害了。”
“也不知道杀她的人,晚上睡觉能安宁吗?会不会做噩梦?”
话落,白漪澜转头看向任宴熙,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任小姐,你说呢?”
不等任宴熙开口,一旁的战尘矅便忍不住怒道:“白漪澜,注意你的言辞!”
白漪澜看着战尘矅,蓦地冷笑,答非所问,“阿战,你的眼光真不行,俗话说,娶了不好的女人祸三代。”
任宴熙这种女人,恐怕不止祸三代,甚至四代,五代!
以前的她怎么觉得任宴熙是个好女人?其实是个两面三刀的人,表面跟她跟钰琪是朋友,但是背地里却是恨不得她们死。
“够了,你要是不看电影就滚出去,你的存在已经妨碍到我们了。”战尘矅厉声呵斥,他已经在极力容忍了,但容忍是有个度的。
要是白漪澜再这样无理取闹下去,他只能采取一些手段了。
任宴熙叹气一声,看着白漪澜解释:“我知道连小姐的死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但是你相信我,连小姐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你看不出来吗?是背后有黑手在搞事,目的就想让我们翻脸,他们想要利用你。”
白漪澜的家世,她听战尘矅说过,是武术世家,而白漪澜的武力值也很高。
不仅如此,白家光是在京都就已经有好
几家武馆了。
换句话说,要是幕后人能拉拢白漪澜,那她在人力脉力上都会有很大的帮助。
白漪澜看向任宴熙的眼神更加讽刺了,讥笑道:“任宴熙,你是觉得我好蠢,好容易骗?
你随口说两句,我就会相信你?”
在钰琪去世后的第二天,她就收到了陌生人寄来的快递,里面是一个u盘。
视频里清楚拍到任宴熙是如何杀钰琪的,当时她的眼神有多绝望,而她的心就会有多疼。
“任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