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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怎么样?
靖王是儿子,齐王也是儿子,对皇帝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没法罚齐王,所以倒霉的就只能是姜家了。
姜挽月细细跟绣春解释。
绣春明白后,恼恨至极。
“齐王也太过分了,老爷都是为他,结果我们姜家出事,他连求情都不说一句。”
姜挽月冷笑。
“他那般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姜家出面呢?不过他如此行事,只会让手下人越来越心寒,最后众叛亲离。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叫人准备了热水,你先去泡个澡,换身衣裳,睡一晚。明日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绣春用力地点了点头,跟着门口的小丫鬟去了耳房洗漱。
这一晚,姜挽月和绣春同榻而眠。
熟悉的人在身边,姜挽月没有再做噩梦,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次日卯时初,姜挽月被绣春叫醒。
“小姐,该去给王妃请安了。”
绣春去开了门,让丫鬟们进来服侍主子洗漱梳妆。
姜挽月收拾好后,嘱咐绣春几句,带上了柳儿,前往正院。
她才踏进正院,就听到一个高亢的声音。
“凭她从前什么身份,如今不过是个低贱的婢女,就算王爷喜欢,当个通房丫头也就罢了,怎么还让她做了正式的妾室?王爷任性,王妃怎么也如此?”
这不满和抱怨,几乎要冲出房屋。
柳儿有些担忧地看向主子,却见自家主子一脸淡然,像是没听到这些话。
她只问了一句。
“这说话的人是谁?”
柳儿定了定神:“是谢姨娘。”
靖王府后院,王妃之下,有侧夫人一位,妾室四位,加上她,那就是五位。
姓谢,想必就是年初才刚入府的六品校尉之女,谢兰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