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初眼前一亮,“那就辛苦夫君了,也替我感激一番朱老板。”
袁厝颔首,带着王福出去。
花椒看着袁厝离去,“您觉不觉得姑爷怪怪的?”
“有什么怪?”柳月初问道。
花椒说起侯来半夜来找人,“……走路都没声音,神出鬼没,哪家的书童会这样的?”
柳月初想一想,那个侯来的确不一般,“公公曾任工部主事,婆母乃外省知府家的嫡幼女,皆不是普通出身,有个会点儿拳脚的小书童傍身也正常吧?”
“可林公子的家世更好,身边的书童不是这样啊。”花椒抬出林孟君做反驳了。
柳月初不屑,“那么一个迂腐的人家,藏了几本破书都偷偷摸摸的,怎么可能养太伶俐的人,不怕传出闲话丢了东西?”
花椒忍不住笑,“您这嘴巴可真毒!”
柳月初唏嘘,她不是不记仇,而是要看记谁的仇。林家对袁厝的忘恩负义,她是不会忘记的。
……
此时魏公铭听手下说起袁厝把弈香楼的花魁与小娘子们送给了朱老板。
这个朱老板是什么人?他前世怎对此人没印象?
“那朱老板做什么买卖的?”魏公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