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得好似一个木头人,恨不能钻了地缝儿去……
“咣当”一声,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手上的酒盅都已经拿得不稳了。
“君兄,还是少喝点儿,不如先喝点儿茶。”袁厝知道他为什么醉,敬过众人之后,特意过来安抚他。
林孟君不敢抬头,“我、我实在……”
“其实你想的没错,我只是个普通的书生,家境不穷,但也不富,若没有林夫人生病需要药引子做勾连,我此生都不会与林家有交集的。”袁厝说完,又想到了柳月初,但娶了柳月初还是不一样,毕竟她和林孟玉是闺中密友。
“袁兄,你骂我,你骂我一顿,我林孟君实在不知天高地厚了!”他此生最大的梦想是成为庄老之徒,可庄老却格外看重被他轻视的袁厝,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我与庄老相识,也是机缘巧合,我一时稚气的无脑言论,庄老才放弃祭酒之位,其实我是罪魁祸首。”袁厝今日也饮了两杯,外加此处没有外人,提起了过去。
林孟君愣住,用茶洗了眼睛,擦干后仔仔细细地望着袁厝,“你就是庄老口中说的那个开悟人?”
“什么开悟,那时我才十岁。”袁厝自嘲,“那时我的父母双双过世,我为糊口弃了书本去大街上帮人写信写字。恰好庄老路过,说我几句,我便脑子一热的嘲讽回去,便有了后面的故事……”